回去。
“阿姨，蒋翔
小姑被抓，小姑爷拘捕被击毙
。”
女人笑声，“报应。”
高燃嗓子干，他咳嗽两声，越咳越痒，咳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
女人关心问，“你要不要喝水？
包里有杯子。”
高燃说不用，他咳够，做几个深呼吸，喘着气说，“蒋翔今天离开县城，估计不会再回来。”
女人半响说，“那孩子没有继承父母
样优点，将来不会有大作为。”
口吻非常冷漠，像是在评论个毫不相干陌生人。
高燃不是当事人，不做任何评价，他苦哈哈说，“阿姨，相框事儿你真把给吓着，还以为有鬼呢。”
“对不起。”
女人愧疚哭起来，“没有办法，只能找你……只能找你……”
怎
好好哭上啊？高燃赶紧从车上下来，手忙脚乱，“阿姨，你别哭啊。”
他在几个口袋里翻翻，没翻出卫生纸，出门忘带。
女人直在哭，直在重复，“只能找你……只能找你……”
高燃听不懂，又慎得慌，什叫只能找他啊？“阿姨，你别哭，没有怪你意思，就是当时没搞明白。”
她在心里补充，回来在书包里看到相框，也受到很大惊吓。
“谢谢，谢谢你。”女人哭越来越悲伤，声嘶力竭，“只能找你，只能找你。”
高燃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身影。
他哎声，“忘问阿姨去哪儿，不然还能送她回去。”
“阿嚏——”
阵风吹过，高燃冷得发抖，他打个喷嚏，没多待就骑车出巷子，东拐西拐，到家时眉毛都快结冰。
刘秀叫他去端菜，碎碎叨叨，“去送个炒米送到现在。”
高燃去厨房，“帅帅不在家，上他爸那儿去。”
刘秀拍儿子胳膊，“那你怎到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又上哪儿野去？”
高燃想起来怀里还揣着小说，立马就紧张起来，“那什，妈，尿急。”
刘秀冲儿子背影喊，“跑什跑，楼下有厕所！”
高燃路小跑着上楼。
刘秀拿锅铲盛饭，“小燃准儿去租书店。”
高建军说，“他这个学期进步很大，表现不错，让他看几本吧。”
刘秀诧异扭头，“高建军，你立场什开始变得不坚定？”
高建军声不吭端饭碗出去。
刘秀把锅铲往锅里扔，拽围裙丟锅台上，天天都是事，还给她气受。
堂屋传来喊声，“妈，吃饭啦！”
刘秀脸色稍缓。
养儿防老，看来她以后只能指着儿子。
饭桌上气氛不怎地。
老少都在吃饭，两口子谁也不搭理谁。
高燃扒拉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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