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叹道,“学生就该做学生该做事,偷吃禁果代价有时候会很惨重,很多学生承担不起。”
高燃也叹气。
这话题变得沉重起来。
高燃啃啃嘴角,说出心里担忧,“前段时间张绒早恋事被发现,班主任通知她妈妈。”
封北说,“她妈妈去学校闹?”
高燃说没有,去只有男生爸爸,张绒她妈从来都不会去她学校。
“放寒假以后,没见张绒出来过,小北哥,你说她会不会钻牛角尖啊?”
封北说,“看性格,同个事,有人晚上过去就都走出来,有人怎都走不出来。”
高燃听完更担心,“张绒慢热,内向,恐怕不会那容易想通,而且她妈妈脾气不好,训她时像……像训小狗。”
封北说,“那你有空上她家串串门吧。”
高燃撇嘴,“她妈妈觉得不是好学生,不喜欢上她家里找她。”
封北啧声,“说起来,见过你左边那家母女俩,张桂芳对陌生男性有警惕跟排斥,那个程度超过正常值。”
高燃诧异,他没发觉。
“凡事都有缘由,张桂芳可能是有过什阴影。”
封北说,“反正你有机会就去开导开导她,小孩子嘛,接触新鲜事,忘性不大也会变大。”
高燃嗯嗯,“小北哥,挂啊。”
封北喊道,“等等,把你同学家地址告诉。”
高燃奇怪问,“你要这个做什?”
封北说,“怕你被人卖,还替人数钱。”
高燃无语,“想太多。”
封北是想太多,控制不住。
人总会在面对和某个特定人相关事情时,想得尤其多,变得草木皆兵,生怕出个岔子让自己抱憾终身。
封北查附近治安同事,让他们晚上留意下。
高燃回蒋翔家,进门就闻到香喷喷饭菜味,做饭阿姨已经走。
蒋翔在倒雪碧,“你要是再不回来,跟贾帅可就先吃,是吧贾帅?”
贾帅在打香皂洗手,“嗯。”
个班,都是男孩子,真相处,距离很快就会缩短,打成片。
高燃脱外套坐在桌前,“对蒋翔,阿姨什时候来?”
蒋翔说没看时间。
高燃又问贾帅,贾帅也不清楚。
贾帅把高燃翻过来毛衣下摆给翻回去,“你还没洗手。”
高燃拉开椅子去水龙头下冲冲。
蒋翔脸新奇跟贾帅说,“高燃竟然听你。”
贾帅将桌上菜盘摆整齐,“看他心情,大多数时候他谁话都不听。”
高燃回到桌前,“你俩聊什呢?是不是在说坏话?”
蒋翔脸冤枉,,“谁说你坏话,跟贾帅在说你牛掰,三分玩儿溜到飞起。”
高燃夹鸡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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