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月同日生哎,多好缘分啊,可惜张绒是别人肋骨,不是帅帅。
他转而想,也未必。
别说谈恋爱,就是结婚,还有因为不是真正有缘人而离婚散伙,分道扬镳,再在世界某个角落找到另半呢。
高燃下楼去爸妈那屋,说要打个电话,都在看电视呢,没人搭理。
他把柜子玻璃门拉开,拿起话筒按串倒背如流号码,“生日打算怎过啊?”
贾帅说,“不过。”
高燃问他,“鸡蛋也没吃?”
贾帅说,“你知道,家直不过生日,形式东西无所谓。”
高燃说,“不样啊,这次是你十八岁生日,很重要。”
贾帅平静问,“重要吗?”
高燃压低声音,“废话,成年就可以打着能对自己行为负责旗号,通宵打游戏,夜不归宿,身上揣超过五百大钞,去市里玩儿等等等。”
贾帅说,“那些事不成年也能做,只看想不想。”
“……”
不多时,高燃挂电话准备出门,“爸,妈,跟帅帅约去打游戏,晚点回来。”
刘秀这回搭理,“打什游戏,不准去。”
高燃说,“妈,今天情况不同,帅帅十八岁生日,们都约好。”
刘秀在床头坐直身子,“约好也不行,你也不看看现在多晚!”
高燃手指指电视角时间显示,“不到八点。”
刘秀态度坚决,就是不让儿子出去。
高燃求救看向他爸。
刘秀瞪眼老伴。
高建军回儿子个爱莫能助眼神。
高燃没法子,给贾帅打电话说情况就上楼,他道题还没想出来怎做,贾帅竟然找过来。
甭管是什时候,好学生都享有特权,哪怕是样话,从好学生嘴里说出来,可信度高出坏学生数倍不止。
不知道贾帅是怎跟刘秀说,她改口,同意他们上街。
高燃也没问,反正他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习惯。
两个少年骑上自行车出门,七拐八拐拐出巷子,从河边那条路走,不到十五分钟,他们就挤进繁华大街上,沾身浑浊人气。
车多,人多,闹哄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
高燃车技好,他那自行车像条蛇般在车流里钻来钻去,特溜,“帅帅,街上好多警察啊。”
贾帅骑到前面跟他并肩,“你怎看出来?”
高燃笑嘻嘻,“用脑子呗。”
贾帅说,“突然多警察,是有案子要发生?”
高燃收回扫视四周视线,没发现小北哥,估计在别地儿,“也许吧,谁晓得呢。”
贾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们去打游戏,还是上华联吃东西?”
高燃扭过脖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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