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早上喊好半天才慢吞吞下楼，赶不上吃早饭就急匆匆去学校，晚上放学还要在外头逛
圈，全家就他最忙。
不知道在忙什
。
张桂芳忙说，“那没事，晚点就晚点吧，不用那紧赶慢赶
。”
刘秀见儿子从里屋出来，就喊
声，把事给说。
高燃笑着说，“可以啊。”
张桂芳也笑，眼角堆满细纹，“那
就放心。”
高燃迫不及待打给贾帅，“这是个千载难逢机会啊。”
贾帅说，“嗯。”
高燃嘿嘿笑，“心里乐疯吧。”
贾帅说，“有点。”
高燃听到贾帅他妈声音，叫他回屋做作业去，“那挂啦。”
贾帅说，“你期中想要挤进前二十，现在就要开始。”
高燃懒洋洋说口气吃不成胖子，“心里有数，挂挂。”
夜里封北跟高燃讨论案情，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多，嗓子眼发干，人还有点儿晕乎。
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做点儿什。
高燃看他杯接杯喝水就说，“小北哥，上楼时拎满满水瓶水，就剩个底，你肚子不涨啊？”
封北煞有其事说，“换季时候容易上火。”
高燃挤眉弄眼，“心火还是那个火啊？”
封北看少年那小样儿，心里猫爪痒痒，他装作不知道问，“哪个火？”
高燃手托着脸，“少来，你吃盐比吃米还多，能不知道说是哪个火？”
封北额角抽，这话听着怎这不舒坦，他也就二十多岁，还没奔三。
年纪差也没有……那多吧？
封北有意逗逗少年，“还真不知道。”
高燃翻身大字型躺着，“别逗，又不傻。”
封北在心里叹气，你是真傻。
牵扯到案子，脑子转动那叫个快，又很灵敏，个勘察小组都没找到线索，他找到。
但是某些方面特别迟钝。
迟钝找不到形容词形容，封北拿他没办法。
高燃好奇说，“你平时总有正常需求吧，怎解决？”
他故作老成拍拍男人肩膀，“咱俩都是男，不用不好意思。”
封北挑挑眉毛，“还能怎解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话锋转，神情苦恼，“就是最近……”
高燃凑近点问，“最近什？”
封北看看少年，最近办事儿时候不能集中注意力，效率低下，直搞不定。
到最后都得靠偏方。
封北按太阳穴，那扇门是永远都关不上。
高燃没听故事就睡。
封北靠坐在床头点根烟抽，走神，烟烫到手指才回过神来。
少年梦呓声音响起，“小北哥……”
封北呼吸窒，他瞧着少年裂开嘴角，布满纯粹笑意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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