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贫穷味道。
桌上有作业本,摊开放着,本子里夹着支削得坑坑洼洼铅笔,作业没写完。
妇人把作业本跟铅笔收走,倒两杯水放桌上。
其中个警员跟妇人唠家常,“孩子不听话?”
妇人叹口气,“点都不听话,玩性大,说他两句,他还跟犟,门都快给他摔坏。”
“小孩子贪玩是正常,慢慢来,说多也听不进去,你丈夫人呢?”
妇人说,“老张去亲戚家,过两天才能回来。”
“哪个亲戚?”
“三姨奶奶家该楼房来着。”
二组人问地址,联系方式没问,家里都穷成那样,哪可能装得起电话。
他们出门,又听到女人声音,“你给把门打开!不开是吧,晚上不准吃饭!”
当妈是个火爆性子,脾气大得很。
二组回来汇报调查结果。
杨志做好笔录去敲门,“头儿,组跟三组还没回来,二组结果都在这里。”
封北翻来记事本,他往下扫,到第三页时停住。
杨志问道,“有什问题吗?”
封北皱眉不语。
杨志见状就没再作声。
封北嘴边烟突然抖,他丢掉记事本,快速在桌上堆积如山档案袋里面翻找。
不多时,封北翻出来个袋子打开,抽出来里面档案核实。
他把烟掐断,“那孩子几年前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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