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好说,你别问。”
封北喝口水,问他要不要。
高燃不要,想想还是喝口。
封北盖上杯盖,“还没说什呢,你就叽里呱啦说大堆,事是真是假,查不就知道。”
他打个电话,说几句就挂。
高燃说,“那们现在去哪儿?村长家?”
封北说,“去打枣子。”
高燃啊声,“逗玩呢。”
不多时,他站在枣树底下,确定男人没逗他玩,真要打枣子。
封北两只宽大手掌抱住枣树,没用多大劲儿,树就剧烈摇晃,红黄枣子下雨似掉下来。
高燃来不及跑,被砸身。
封北看到颗打枣子砸到少年头上,“傻愣着干什,捡枣子啊。”
高燃抹把脸,埋怨说,“你晃树之前怎不跟说声?脸都被砸肿。”
封北摇摇头,“自己傻还怪。”
高燃没工夫跟男人打嘴炮,他掏出袋子抖抖,蹲下来挪步捡枣子,地上有烂枣,干瘪,跟刚掉下来混在起,捡时候得看仔细点儿。
村里小孩闻声过来,个两个……都站在旁边两眼放光看,想捡来着,却不敢,胆儿大就偷偷捡起脚边两个塞口袋里。
直到高燃笑眯眯招手,他们才窝蜂跑过来,兜里揣满就牵着褂子装,张张脏兮兮小脸上都挂上激动笑容。
封北把周围枣树都摇遍,“够没?”
高燃累喘气,“够够。”
袋子都装不下,他寻思吃不完就晒干找个瓶子装起来,能放到秋天。
枣子打完,封北吃小把,杨志终于带着人出现在村里。
他们几人去李疯子家搜查,在臭烘烘衣服堆里搜到块手表。
封北问李疯子,“这手表是你?”
李疯子自言自语着什,凑近听才知道他在哼歌,“八月十五月儿明呀,爷爷为打月饼呀,月饼圆圆甜又香啊……”
中秋快到。
小屋里只有李疯子声音,他边哼唱边笑,笑容很温柔,跟臭气冲天环境和他满脸脏污格格不入。
气氛说不出诡异。
高燃看看李疯子受伤那只脚,伤口已经好差不多。
问不出结果,封北行人回局里。
高燃小时候跟表哥亲,长大就不怎亲,在他和爸妈搬到县里以后,和表哥年顶多就见上次,没话说。
这表他不认得。
封北去找刘文英,从刘文英表情变化里得知,手表是死者刘成龙生前佩戴过东西。
表还在转,时间也很准,说明没有进过水,李疯子在刘成龙被绑入水前拿走。
或者是在刘成龙遭遇不测第现场拿到,也不排除是有人故意把表放在李疯子屋里,目就是让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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