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舀几瓢水，说不晓得，“现在还没人提，过天把就知道
。”
高燃，“喔。”
傍晚
时候，刘秀让高燃去买把芹菜回来，“挑嫩点儿买，快去快回。”
高燃站起来，屁股在小竹椅上留层水，他在电风扇那里站着吹吹，“不要别？”
刘秀想想说，“有好西红柿就买两个回来，没有就不买。”
高燃
路上都在思考什
是好西红柿。
直向西拐出巷子是条稍宽点儿路，两边各有排摊位跟铁皮屋，占得满满。
那些人白天有事儿干，只有早晚出来摆摊，能赚点儿是点儿，苍蝇腿再小也是肉。
高燃买半斤芹菜就去看西红柿，他无意间瞥动视线停在个中年人身上，确切来说，是额头位置。
中年人热情说，“小兄弟，你要买什？随便看看，就剩这些，你要哪个可以给你算便宜点儿。”
高燃看着中年人额头，那上面有块黑色东西。
他盯着看，发现不是什脏污，是块黑斑，像是胎记，又不像。
中年人拽挂在脖子上毛巾擦脖子里汗水，满脸老好人笑意，“看什呢？叔叔脸上长花？”
高燃凑近些，黑斑形状隐隐像个圈，周围有四个斜杠。
他集中注意力盯视，想看清楚点儿到底是什东西，头突然痛，如同被大铁锤用力锤下，天崩地裂。
高燃突然听到“嘶嘶”声响，有什气体泄漏出来。
周围人来人往，嘈杂声片，没人注意蹲在地上，头痛欲裂少年。
高燃耳边嗡嗡响，什也听不清，他把头埋进腿间，手捂住，嘴里发出痛苦声音。
妈，头又没来由疼起来，跟溺水那次样。
没到分钟，高燃头不疼，“嘶嘶”声也消失，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他四肢发软，冷汗涔涔，还以为那出全是幻觉。
他用手背擦掉脑门冷汗，下意识去看中年人额头黑斑，脑子里抽痛下，吓得他不敢再看。
操，撞邪！
头该不会被鬼摸过吧？
高燃不信迷信，但现在不好说，他看到个认识女同学经过，忍不住把人叫住，“诶，那边有个卖菜大叔额头有块胎记，是黑色，还是第次见到。”
女同学左后看看，“没有啊。”
高燃心下惊，不会吧，那个中年人就在旁边，女同学看不见，只有他能看见？
“就是你左手边那个大叔，没看到吗？”
女同学闻言就去看，她脸红，“大叔额头上哪有什胎记，高燃你扯谎，不跟你说！”
要是她回头，就能看到高燃瞪大眼睛，脸毛骨悚然表情。
高燃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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