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冻。
“你做什选择,都尊重你。”茭白嘴里往外冒白气,眉毛上结层薄薄霜,“既然你已经做选择,那剩下事就交给吧。”
“不过,对付你那既守家规又猖狂挑衅,还固执己见姐姐,最有效方法是你醒来。”
医疗仓温度极低,停尸房样。
茭白只露着脸跟只手,就感觉四肢都僵,可戚以潦烫得很,他就像是在焚烧炉里,全身骨骸都在劈里啪啦响。
两人脑袋挨着脑袋,却犹如置身两个世界。
茭白动动冰凉发青手指关节,慢慢握紧,松开,重复几次,等灵活,他就把手放在戚以潦优越鼻梁上面,路摩挲着去蹭那颗小朱砂痣:“现在是七月份,九月医科大开学,要去报道,你不送,说得过去吗?”
“等你。”茭白直起身,“走啊。”
浑身死气猫眼不眨,直勾勾看着他。
想多看眼,再看眼。
直看着。
茭白走到医疗仓门口,脚步停住,他上下两片唇碰下,发出很轻“啧”声。
下秒,茭白退回去,冷凉唇压在戚以潦滚热唇上。
这是茭白第二次亲个人,亲戚以潦。
上次他业务不熟,就算伸舌舔,依旧不暧昧不缠绵更没有情欲,就像是给他表白来个加冕仪式,盖个戳,你是人。
回生二回熟。
这次他稍微熟点点,含含戚以潦下唇,没忍住地咬口,留下个很浅水印。
哎,没劲。
接吻嘛,你来往,互相追逐才有意思。
精髓是吃舌头吧,这会儿吃个屁。
茭白觉得无趣,可猫不,它腰很明显地拱起来,也叫几声。
“你激动什,有种你他妈上啊。”茭白无所畏惧地呵呵。
戚以潦上不。
猫尾巴耷拉下去。
茭白咂嘴,猫他撸不,只能撸猫主子,他撸几下猫主子脑袋:“不是异种,不是你天命百分百,你睡,对你遗传病没有效果。”
“这点也很抱歉,没办法,人生嘛,总有遗憾,不可能十全十美。”
茭白自言自语句,他坚决而激越地笑出声,眉眼铺染明烈光,“虽然没有副跟你天生契合身体,但照样能做你起点和终点。”
就看自信,你坚持能不能打翻这碗狗血。
话落,茭白戴回手部护具,扣下面罩,声音闷在面罩里,“不说,走,等忙完再来看你。”.
戚院长在走廊等着,茭白出来,她就看过去。
“结果出来吗?”茭白明知故问,他解开沉重特制防护服,任由戚淮帮他脱下来。
戚院长不顾还有下属在场,她当场训斥:“你在里面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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