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茭白听见自己发紧低叫。
尾音落,茭白就将音量提高到不大,却也不小,差不多够好友听见程度:“郁大。”
蚂蚁猛挥大钳子,小眼睛里迸发出凶烈狠色。
这是茭白视角。
而章枕等人只看见两个匪徒内斗。胜利哪个持枪走近,揭下黑色面罩,露出刚毅瘦削轮廓.
来人正是郁岭。
蚂蚁钳子秒变回小细腿,可怜兮兮地对茭白哭起来。
茭白打量郁岭身上皮衣皮裤,那是匪徒统装备,他穿起来,勒上勒下,荷尔蒙炸裂,就这格格不入气质,竟然都能蒙混过去。
郁岭把枪往身前放放,挡住他突出来另把枪。
蚂蚁小细腿都扭成内八。
茭白:“……”他想问问题,章枕先他步问。
郁岭不久前采用脱身计划,也成功,只是他去找弟弟时候,发现人失踪。
弟弟在岑景末手上。
郁岭不能贸然行动,他在等个机会,等来岑景末大婚。麻烦是,婚礼举办地点对他不利。
婚礼在岑家或者哪个酒店举行,都好过在岛上。这地方不容易潜入,不方便逃生。
前来宾客都要登记,身份验证,搜查全身,郁岭是不可能潜进去,他只能混在匪徒里面。是他间接指引那些人避开岑家防卫路线图。
匪徒挟持岑景末是意外之举,不在郁岭意料中,他没想到他们能那顺利。切都很顺利。
就连岛上个防卫岗出现漏洞也是那巧。
郁岭揣摩不明白商人世界,他嗅出不寻常,可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他必须趁乱赌把,看能不能找到弟弟。
这会儿要是没遇上茭白,他已经杀匪徒,四处查找起来。
“你确定岑景末把你弟带上岛?”章枕说,“结婚还带着?有这个必要?”
郁岭沉声:“他不在岑家。”
章枕对郁岭抱有赏识心态,认为他在这件事上有点冲动:“也许在其他地方呢。”
郁岭搓捏着粗大有劲指骨,不语。几瞬后,他看向茭白。
蚂蚁也在瞅,泪眼汪汪地瞅着。
就像是孩子见到爸爸。
也可能是妈妈。
身上还有奶香味妈妈,让它安心,想滚进妈妈怀抱。
茭白抽着眼角转开视线。这场战乱是强制任务引发,所以说,最终还是牵扯到郁岭身上。
郁响定在岛上。
岑景末连郁响都带着,可见是各种方案都为他准备,只为看戏。
茭白对上郁岭半天都没挪走目光,如他所愿地开口:“不是让你在脱身前,想办法把郁响藏好吗?”
郁岭露出被妻子训斥似委屈。
戚家弟兄们纷纷亮出敌意,这姓郁怎回事,不就是句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