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扶回轮椅上,手足无措:“你干什?”
“劝不住你,觉得自己太失败,自残。”茭白捂住脑门,头发里有点粘,草,他撞狠,流血,待会出去不知道怎哄老变态。
沈而铵慌乱中多分古怪:“茭白,你为什这执着于远离礼珏?”
茭白嘴轻抽,沈而铵能有这个疑惑,看来是体会到他神经病般毫无逻辑偏执,这就对。他趁热说出狗血味道台词。
“实话跟你说吧,以前喜欢礼珏,后来讨厌他,看眼就烦,懒得跟他说话。”
茭白冷声冷语:“管你是替报仇,还是恨他在你母亲得墓碑前对你下药,纠扒着这个病根不放,非要跟他耗下去,只要你再跟他接触,连你都讨厌。你寄给那蜻蜓,会烧掉。”
沈而铵满身沉寂,他喃喃:“都说不会再报复他,也跟你保证。”
茭白拿下额头手,让沈而铵看他撞出来伤口。
那伤刚好在旧伤疤部位,很丑。
沈而铵红眼眶。
“这撞,是在警告自己,也在告诉你决心。如果你还骗,还要跟屎粘在起,那就票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茭白疲乏地看着沈而铵,你对付岑家,为你母亲报仇雪恨可以,就是不能和礼珏牵扯下去,那只会让你越走越歪,万劫不复。
这是最后次拉你,真是最后次。
沈而铵跟茭白对视,后背凉,紧接着,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冻到,说话声抖起来:“放过他,真不会再……你再相信次,会跟手下那些人说,谁都离礼珏远远……”
小沈董语无伦次,全然没有在会议室跟酒局上练出来沉稳,他像是变回那个只会折纸蜻蜓画画少年。
茭白心累,没抱他,只问:“不再耍?”
沈而铵点头,他抓住轮椅两边扶手,近距离看茭白,湿红眼里有执拗,也有小心翼翼:“们还是朋友?”
茭白给出更完整答案:“沈而铵,别辜负对你期待。”
沈而铵费力地牵动下唇角。期待什。
这段时间他都想好,岑家倒,他就会让谭军去警局自首,而他自己会把沈氏所有财产捐出去,以梁家名义。
在那之后,他会去蛏山,去母亲新墓前,自结。
没有期待。
他人生取决于岑家什时候倒塌。
沈而铵对茭白笑,年轻俊美容颜笼着层深刻入骨沧桑:“会努力。”
“谢谢。”他蹲下来,趴在茭白腿前哽咽。
谢谢你还愿意把这样票朋友。
【恭喜玩家茭白,第六个好友活跃度过50,胜利离你不远,请继续加油。】.
茭白听到小助手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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