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忙完回头,年轻人还在和那支香烟湿吻。
戚以潦把铲子丢地上,头皮发疼。
茭白已经默默望好会天,耳朵上热潮也下去不少,先前他下意识咬烟,咬都咬,吐是肯定不吐,这烟必须抽。
于是他凑近些,咬着烟动两下:“三哥,没打火机,帮点下。”
戚以潦暗哑道:“这是第几次抽烟?”
“记这个干嘛。”茭白声音模糊,“反正没抽过别人。”
话落,茭白把手搭到眼帘上面,捂住眼睛。
下巴上软肉被揉揉。
耳边有金属响。
接着是,烟草燃起来味道。
簇火星,带来团烟雾,道圆形屏障,罩住两个人,将他们与这个真真假假世界隔离。
茭白手还盖着双眼,他在屏障里抽烟:“三哥,你答应事,别掉头就忘。”
“不忘。”戚以潦解西装扣子,将其脱下来,他吐口气。
克制,克制,
戚以潦抬起条手臂,滚热掌心拢住年轻人捂眼睛手背。
唇擦过他被风轻扫发丝,鼻尖抵上去,蹭蹭。
戚以潦蓦地偏头,眸光阴厉。
监控死角,柳姨浑身发冷地缩在那,她手里攥着手机,刚拍下张照片发给谁。
屏幕很快暗下去,发送记录也被删除.
事情没有茭白以为那简单。当晚戚以潦打给沈而铵,转告茭白意思,可沈而铵不承认人在他那。
戚以潦动用资源调查沈而铵所有住所,还让人跟踪他。
茭白想尽快见到礼珏,他等不下去。
“三哥,还是亲自去南城走趟吧,坐飞机去,快去快回。”茭白隔着衣物拽脖子上佛牌,蹙眉道。沈而铵不承认,不敢承认,那只能他这个当初倾听到承诺人去。
书房气流猝然冻结。
戚以潦敲击键盘动作不停,他看起来没丝毫异常,办公途中还端起咖啡喝口。
血猫张开血淋淋嘴,龇出牙,胡子都翘起来。
可它愤怒得小身板都在发抖,金色眼睛里却直勾勾地盯过来。
生气归生气,还是有在期待着什。
“……”茭白拿出手机查看航班,“最晚班还来得及,你陪去吧。”
啪嗒啪嗒声响停。
“陪你去,可以。”戚以潦宽阔肩后靠,他揉眉心,温文尔雅,“叔叔心情不好,你让叔叔咬口。”
茭白无语。好你个老变态,还谈条件!不是你想陪,给你梯子让你走到这儿来???!
戚以潦叹息:“不行?”
茭白把头扭到后面翻个白眼,他转回去,笑眯眯道:“行。”
“不过,叔叔啊,”茭白头回这叫戚以潦,故意拖长声调,“心情不好就咬人,这习惯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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