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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焉看着茭白受伤
手臂，抿着唇，少有沉寂。
“听说沈寄被沈而铵从南城送到
西城，你想好怎
报仇吗？”
茭白记得原着里，那老东西也在这座城市，他躲在犄角旮旯地方
边苟延残喘，边不死心，还想翻盘，到死都没翻。
“
知道种药，连续喂段时间，可以让个正常人变成傻子，成天不会思考，只知道吃喝拉撒，就跟头猪样。”姜焉眼里乌沉沉。
“不能让他变成傻子。”茭白不赞成。傻不就无忧无虑，想得美。就让他清醒着知道自己有多失败。
姜焉明白茭白想法，他满脸冷意：“你受过罪，怎也要让他尝个几遍。”
“干脆找群猛男，按次收费，谁勤快谁赚多，保准能让他排泄物漏地。”姜焉舔舔唇，眼里闪着恶意光芒，“再把他栓起来，走哪漏哪，遛狗。叫他吃垃圾桶里残渣剩饭，不吃就往嘴里灌，让他跪碎玻璃上面磕头，磕脸玻璃渣，再把他手脚筋全坎断，浸盐水鞭子抽上几天，上烙铁，挖心头肉，放血。”
茭白听着蛮爽，小辣椒怕是没少看古风漫，这套齐活。
“物理攻击起不到什作用。”茭白还是不认同，“那种人有套毁天灭地霸总世界观，不能用正常人思维方式去对待，得看他最看重什，对症下药，才能让他感受到痛苦。”
姜焉没再提想法。茭白心里有主意，这仇还是得他自己报。
“你让戚二联系陈铭，叫他过来，有话问他。”茭白想想，说.
陈铭还没到，戚以潦就来。
姜焉拎着行李箱走人，临走前用口型对茭白说“明天见”。
戚以潦跟猫起出现在茭白面前，茭白先看猫。
那身血，太扎眼。
还有那代表着兴趣跟求生欲活跃度，不抽鞭子，就不迈步。
茭白尝试着把姜焉透露事告诉戚以潦，和他唠嗑，让他感染自己这份活劲。
病房里只有茭白声音，他期间补几次水，嗓子都说哑，终于感染到戚以潦。
活跃度从26蹦到33.7。
茭白心说，求生欲望再强点吧，老变态。
原着里没交代你后续，章枕世界屋有间接提到，他中年去你坟头看你来着，可见你寿命真……
希望蝴蝶效应能让你有个晚年。
茭白不自觉地叹出声，他要是死，戚以潦十有八九会当场去世。
这是有依据。
去年他受处罚昏迷，戚以潦来医院看他，外表没变，那白猫却是浑身滴血，脖子断裂，只挂层皮，死。
海上行那次，他睁眼，看到也是只死猫。
这回依旧是那回事。
戚以潦比他惨，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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