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木香,混着苦淡烟味。
戚以潦从后面靠上来,在他耳边说话,喉头像是很紧,发音又涩又重:“数数,数到十,再转过来。”
茭白不数,他狐疑地往后挪。
戚以潦却在这时退开些,温度腾烧手掌掐着他下颚,食指碾开他柔润唇缝:“乖,听叔叔话。”
“那今晚可以不读书吗?”茭白趁机谈条件。
“好。”戚以潦语声还是和平常样温和,额角却蹦出根根令人恐骇青筋,衬衣下背肌抽紧,曲线克制又疯猛,腹肌绷到极致,滚着滴滴汗珠。
“,二,三,四,十。”茭白刷地转过头,视野里是正在被关上浴室门,他砸咂嘴,走那快。
浴室里传出串水声,开到最大,很响。
卧室跟浴室距离还在五米范围内。
好友在线。
猫往前挣扎,细铁丝勒它皮肉骨头声响令人发毛,它抽搐着身子,瞳孔阵阵紧缩,喉咙里发出声痛苦嘶吼。
脖子周围皮毛又开始渗血。
茭白看那猫,脑补什,他捏着鼻子拉开玻璃窗,头伸出去,淋脑袋雨。
好,凉快。
却在这时,浴室里传来戚以潦喊声,嘶哑而模糊。
“小白,给钥匙。”
茭白愣,他把两只口袋摸,没摸到才想起来手机在桌上。
等茭白抓着钥匙跑到浴室门口时候,里面再次响起声音,离他很近,就像是戚以潦抵着门和他说话。
只有两个字。
“算。”戚以潦说。
茭白傻眼。不是吧,老变态,这还能算?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
多大点事啊,不就是被抓起手……
还那锁着关在笼子里,太残忍。
“三哥,要不,进去帮你?”茭白捉住小钥匙,在门上划拉两下。
浴室里水声徒然停。
诡异寂静。
茭白快速将小钥匙从门下面丢进去,掉头就跑。
就连活跃度涨起来又跌回去,他都没发现.
章枕是在个多小时后过来,他上楼前换身喷过香水黑衣,吃止痛药,还注射让精气神短时间内处于亢奋状态药物,让弟兄们检查好几遍,确定受伤痕迹都遮起来。
哪曾想,他弟弟见到他,就问他伤在哪。
章枕人都懵。
“喷香水,还喷这多,此地无银三百两。”茭白皮笑肉不笑。
章枕:“……”
真是不能指望那群大老粗。
茭白手正要往章枕身上摸,桌前办公戚以潦开口,“阿枕,给他看。”
章枕只好拔上衣。
戚以潦又出声:“不需要全脱下来,撩下就行。”
章枕便背过身去,撩起后面衣服下摆,将缠着纱布腰背露在茭白面前。
他肤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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