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诵。”
茭白缩在袖子里手伸出来,虚虚地对着戚以潦脑袋,来回抽两下。
下巴上凉。
戒尺从前面伸过来,挑住他。
“认真点。”戚以潦动动戒尺,不轻不重地敲在他清秀喉结上面,“叔叔头疼,不要惹叔叔生气。”
茭白刚好说话,房门就被敲,不是章枕柳姨,是戚家胆子较大旁支,不知怎知道戚以潦在这,来找他。
难得见面家主,想讨好番,谋点儿好处。
戚以潦打个电话:“拖走。”
房门外很快就清净。
来人挣扎声都没发出来。
茭白把防晒衣帽子往下拽拽,挡住太阳散光:“三哥,要是做错事,你会让人把拖走吗?”
戚以潦道:“不会。”
茭白口气还没松,听他又道:“会让你把钥匙吞进去。”
茭白脱口而出:“哪个嘴啊?”
小院子里静得过头,花草树木与藤曼都降低存在感。
戚以潦侧过头,眉头皱着,耐心倒是亮出来:“怎,你有建议?”
“没有。”茭白说,“什都不懂。”
“啪”
声音很脆。茭白肚皮很凉。
戚以潦将戒尺抽出来,放在手中,摩挲几下:“诵。”
茭白抽自己嘴,别他妈作妖,谢你!.
高考前晚,茭白住在考点附近酒店里。陪同他是周兰兰,他们个考点。
周兰兰在打游戏,无所畏惧。
茭白心静不下来,他不是怕自己考不好,纯粹是因为他两辈子终于等来这天,情感上根本做不到平复。
远在南城女同桌给他发红包,祝他金榜题名,他回翻倍红包跟翻倍祝福。
没过多久,沈而铵电话打过来。
茭白出去接:“你……”
那边沈而铵跟他同时出声:“你……”
“你先说。”茭白踩在厚厚红色地毯上面,脚下软绵绵。
沈而铵静会:“东西都,检查好?”
“昂,你呢?”茭白礼尚往来地问。
沈而铵轻轻应声:“嗯。”
“那就早点睡,”茭白笑着说,“起加油。”
沈而铵喊他名字:“茭白。”
“你,很,紧张。”沈而铵低声道。
茭白没否认。
“没事,不要,慌。”沈而铵结巴着安抚,“你很,优秀。”
“知道啊。”茭白笑笑。
沈而铵也跟着笑下:“嗯,晚安。”
茭白挂电话叹气,还是紧张,他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动,不时来几个青蛙跳。
接到戚以潦电话时,他喘得不行,说话断断续续:“干,干嘛?”
“运动减压是不行。”戚以潦听着他急促呼吸声,顿两个瞬息,“叔叔给你个提议,关手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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