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无语。怎扯到那老狗身上去?他在戚以潦饱含期许目光下,说:“不是那回事。”
“去年中邪生大病醒来,他回熙园,给带蛋糕,那时刚醒,在喝中药。”茭白实在是懒得提这事,不是还在生气,而是根本就不想去回忆。
戚以潦微颔首:“你认为他重视只是表面,没有真正为你想过。”
“反正吧,”茭白翻白眼,“他跟说,沈太太名分有,他财产也给半,问为什还不满足,到底想要什。”
说到这儿,茭白止住声音。
戚以潦半天都不问。
茭白钩子没把人钩住,他按耐不下去:“三哥,你不想知道是怎回答?”
“自由,平等,”戚以潦仰视他,“不就这两样,都在你眼睛里。”
茭白怔住,他忽地弯腰,手举起来,放在戚以潦脑袋上面。
这秒,世界仿佛都静止,分裂,嘎嘣稀烂碎。
茭白干巴巴地说:“三哥,你头上有根草,给你拿掉。”对不起,老变态,请你相信,只是想抱抱你猫,它在哭。
而猫头刚好就在戚以潦发顶。
这真不怪他。
戚以潦似笑非笑:“草呢?”
茭白手上只有“草”字,从心里蹦出来掉上去,没有实物。
戚以潦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伸到后面,准确按在青年后颈伤处,下轻下重地摩挲,很失望口吻:“小白,三哥不喜欢不诚实孩子,这点,你应该清楚。”
“好吧,承认,就是想安慰你,因为,”茭白吸气,他说出进这个世界以来,屈指可数实话,“站在男人角度,很同情你。”
书桌前陷入死寂中。
戚以潦掌心贴上青年后颈,指缝合上他先前箍过地方,几乎完美地整齐重合:“几分钟前怎答应?不会再抱有好奇心,现在又想。”
茭白心虚。
“你还是跟三哥去卫生间吧,让你看个够。”戚以潦将他转个边,往面墙方向推。
茭白走在前面,戚以潦在后面箍着他,另只手却把他不知何时弄乱外套理平整,更是将他下摆拉好。
阴沉又体贴。
不愧是老变态,根本捉摸不透。
白猫在冲茭白摇尾巴。
茭白顿时就不怕,戚以潦说给他看,是吓他,恶趣味。
“三哥,你真要给看啊?”茭白往后看看戚以潦,又转回头看前面,“是要用钥匙打开吗?猜,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呵。”
身后传来声笑。
“又不诚实。”戚以潦空着那只手抬上来,举止亲昵地捻捻茭白耳朵,吐在他耳旁嗓音却是裹着阴暗困扰,“如果你再这样,叔叔会不高兴。”
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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