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沈家财产,这都是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现在你都拥有,你还想要什,你说?”沈寄甚至在这股沸腾血气下想,这人如果是介意他在外面乱吃,他可以周回来五天。这是连他清醒时候都没想过事。
茭白忍着痛笑:“要平等和尊重。”
沈寄呼吸滞,他没回答,眼里却有答案。
——荒谬,可笑。
茭白在心里轻啧,还真是毫无惊喜,他在沈寄下巴上抓几下:“滚滚滚!”
沈寄下巴上抓痕渗出血珠,他胸口剧烈起伏,气极,口中蹦出句:“醒来这闹人,还不如别醒。”
茭白眼睛眯:“你说什?”
沈寄将人丢回床上,丢完想起来他早上才刚苏醒,边后悔自己行为,边气对方都这样还偏要找死,就不能乖些。
茭白后背撞到床,鞭打出多处伤口寸寸开裂感直击他大脑,他连连抽气,挣扎着爬起来。茭白站在床上,借着床高度俯视沈寄:“你再说遍!”
刚娶妻子眼里充满憎恶,沈寄跟他对视,衬衣里脖子蹦起青筋。
回来不说有个人给他拿鞋,为他解领带,连个笑脸都没,那他来这干什,还是腾出中午饭局拎着蛋糕来,犯贱吗这不是,他又不是没地方去。
茭白在沈寄摔门声里爆句粗口。
郁响哭叫着跑进来,还没说上什话,就见下人来房门口下达指令:“白少爷,先生要您离开。”
茭白得病态扫而空:“行,马上走。”
“耳朵,收拾行李。”他拍拍呆掉郁响。
“噢噢!”郁响脸上挂着泪也不擦,风风火火地去拿行李箱.
戚以潦得到这消息时候,他在南城三栖镇上,刚就着瓶矿泉水吃下两个馍,硌嗓子。
“沈家有派人跟着吗?”戚以潦低咳声。
章枕说:“没有。”
“沈董应该是觉得齐家两兄弟逃出南城,不会有威胁,”章枕迟疑道,“再说,他八成是想晾晾茭白,过几天就把人接回去。”
戚以潦眯起眼眸看远处荒山,他那侄子躲进去:“叫几个人过去。”
“好。”章枕马上去办。
茭白没去酒店,他去出租屋。原来手机没,也不知道房东住哪。
所以,茭白就随便从广告墙上找个号码,拿章枕给手机打过去。
开锁小哥来得很快,速度完事。
出租屋还是老样子,只是多层灰尘,少沈而铵。
茭白就这住下来。
郁响在这可以不用掩藏身手,两人小日子过得顺心顺意,没谁上门找不痛快。
冬天第场大雪下来时候,茭白正在挑灯刷卷子。
早前他还自信满满,这时间慢慢过,他就有那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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