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指甲。
于是沈董又被抓。
上次是脚背,条条,皮肉开裂,那种看就是被抓痕迹跟他形象严重不符,他那几天都没去哪放松。
这次倒好,直接朝他脸上来。
胆子次比次大,要往他头上骑。
晾这些天,不但没学乖没认清自己身份,反而更野。也不知哪来自信。
瘦没?
屁股上不还是肉乎乎。
沈寄再次将狗爪子锢住,他低头凑近,右脸被抓破地方渗出血丝,喉咙里发出被激怒沉重喘息。
像是头猛兽盯住自己掌下猎物,正在寻思从哪撕碎,可他半天都没张开獠牙。
沈寄今晚半醉,来尚名苑路上他都处在清醒状态,被助理扶上床之后酒精对他影响就重些,但也不至于被吞没。
当时鼻梁上那下让他愣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能忍下来,他竟然没把人玩废丢进楼道里,任其自生自灭。
“很好。”沈寄冷薄唇勾起来,话音刚落,他就将青年大力甩开,脚踹翻沙发。
那声响极大。
裹挟着令人心惊胆战怒火。
沈寄四处找打火机跟烟盒,两样个都没找到,他叉着腰来回踱步,见到什就踹什,衬衣袖子被他卷上去截,露着价值连城黑金腕表和麦色小臂,手掌上有擦面上伤口时沾到血迹。
这样子他没平时严谨傲慢,罕见多几分接地气烦躁,倒像个被孩子气到,又舍不得下手家长。
远离,bao乱中心茭白盘算时机,觉得是时候,再不出个声,老东西就要狂犬病发作扑上来咬他,他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来。
“你助理丢下你就走,得善后。看你手机没锁就用,别也没有。给康伯打电话,是想让他过来把你接走,除他,也想不到别人。”
沈寄踢开倒地架子,几个大步过去,单手撑着桌面,欺身凑向茭白,眸光冷冽:“想不到别人?不是还有儿子?”
茭白脸莫名,这跟沈而铵有什关系?
沈寄不知怎,心头那股无处发泄火焰“扑”下灭,他直起身,恢复贯独裁者姿态:“你在这待这些天,那小子给打两个电话。”
茭白心不在焉地想,他这是要做沈家父子关系里粘合剂?
“嫌少?”沈寄居高临下地盯着茭白,“那儿子,他就是快要死,都不会给打电话,那两个是他这些年总和。”
茭白眼皮跳下,这有什好拿出来说,老东西吃错药吧。
就在这时,沈寄手机响。
沈寄看眼来电显示,面部寒意徒然,bao增,又在瞬息间褪去,变得晦暗不明。
茭白嘴有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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