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明知故问：“上次是什
时候？”
章向唯说：“
个月前。”
霍谌偏头看他。
章向唯被看得缩
缩脖子：“频率长还是短？”
霍谌说：“你觉得呢？”
“……”好嘛，答案
晓得。
章向唯把玩着挂在腰上
玉佩，他是想发，想好多次，可是都不知道发什，感觉哪个都不太行。
还有别原因。
早前章向唯进自己超话，无意间看到粉丝截图才知道他登录，他们就会收到“你小宝贝上线”消息提示，这样高度关注让他有压力。
粉丝们猜他上线干什，工作在等，学生也在等，可他其实什都不干，就只是冲浪。
章向唯网瘾不小，天要上上下下很多次。
那粉丝们会不会觉得他不务正业，或者脑补他被网上那些舆论影响，心情不好，拍不进去戏之类，更有可能担忧他在剧组被孤立交不到朋友，只能刷手机。
后来章向唯就通过其他途径看新闻，不怎敢上微博，觉得输个密码都顶着千斤石。
现在有小号，可以窥屏，可以放飞，他彻底不上大号.
“发完福利，后面会看情况更博。”
章向唯想想：“不过最近还没接什活动广告杂志类，只能发生活方面，上下班都可以是吧？”
“可以。”
霍谌不易察觉吐出口气，这孩子微博少得可怜，他都能背出来，能多更点就好。
章向唯脚踩在凳子腿上面，眼睛四处乱看：“对，霍老师，看你微博，你今年全是工作博。”
霍谌阖眼：“工作室在打理。”
章向唯：“喔。”
微博关注是不可能，那要不要顺势加个微信？
电话是有，但只通过两次，再说，打电话显得郑重，不如微信随意方便，聊尬还能用表情包跟红包化解。
章向唯犹豫不决时候，听到男人开口。
“粉丝福利这块，简单点，发个自拍，稍微复杂点，录段话。”
霍谌慢条斯理道：“再复杂些，唱个歌或者秀个舞蹈。”
章向唯没注意男人后半段语气沉暗，裹挟着十分隐秘期待，他沉浸在自己思绪里，舞蹈？上次跳舞还是去年元旦。
抽到角色是个不得志现代舞者，把他给练劈，现在想起来腿肚子都打颤。
章向唯果断拒绝：“唱歌。”
“随你。”
霍谌回想看过很多遍视频，屈指点点椅子扶手，舞蹈下次吧，有机会。
章向唯视线落在男人高挺鼻梁上，看得有点出神：“霍老师，那你说唱哪种好呢？唱平时喜欢听可以吗？”
霍大灰狼掀起眼皮：“粉丝多是女孩子，试试情歌？”
章小白兔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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