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她,如果是由里话,会怎做?
她眼睛下子睁大,瞳孔里放着光。然后,她说出预料中答案——找到森泽光留本人,向其索要封口费。
真没问题吗?当表达出不安时,由里点头说:“没问题,交给话,绝对没问题。”
之后,们俩便开始商量对策。不对,这说不是很准确。确切地说,是由里制订策略,在旁洗耳恭听。提出不要用信或者信件,而是直接打电话也是由里。说她大胆也好、有魄力也好,反正在这点上,再次觉得真是甘拜下风。
当她提出“假面之夜”这个计划时,真是对她狡猾到可怕聪明瞠目结舌。在不让对方知道们是谁前提下拿到现金,这种事情有可能办到吗?虽然有些怀疑,但利用“假面之夜”这个舞会精心设计,仿佛觉得又有些可能。
但是听着听着,开始注意到些事情。舞会地点,正是那个东京柯尔特西亚酒店。想这定是偶然,但这个酒店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于是有天晚上,给英太看之前那个Y电话号码,让他开着免提打过去,问对方是不是山本。儿子虽然副搞不清楚状况样子,但还是照做。电话接通,对方回答句“不是”。
“不是”,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但已经足够。那是由里声音。
呆住。被丈夫和好朋友背叛,这种不甘心简直让头晕目眩。想起几个小时前刚刚见到由里样子,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她神采奕奕地说着自己是如何如何经常住那个酒店,然后那个酒店举办新年倒计时晚会是如何如何适合这次计划,现在想起来,她就是在跟自己私通男人妻子炫耀他们出轨地点。
想想她当时表情,更加确信她对没抱有丝罪恶感。
倒不如说她还挺享受这件事情。将愚蠢妻子叫到他们私通地方,起做坏事,她心里简直乐开花。这种心理背后,当然还有对藐视。所以当说出自己担心,不知道计划能不能顺利成功时,她才会这样回答。
“没事,你就像平时样,照意思行事就好——”
回想起听到这句话瞬间,内心对她憎恨更加膨胀。由里才不是什朋友,在她眼里,只是个她用起来顺手工具而已。
后悔。假设这个计划成功,们顺利拿到大笔钱,即便这样,因为是共犯,这辈子都和由里撇不清关系。去跟她兴师问罪和丈夫关系,对她来说也是不痛不痒吧。她甚至可能会说:“要是你想把自己老公外遇事搞得人尽皆知,那请便。”万做得不好,反倒可能被她威胁。因为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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