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田来到会议室时,会议已经开始,老刑警渡部正在汇报情况。渡部负责在酒店内外转悠,查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出现。
“今天下午四点左右,负责在保安室监视监控器伙计报告称发现个可疑男人。说具体点儿,就是那个可疑人物从酒店正面玄关进来之后,乘电梯到二楼。据说他偷窥宴会厅和休息室内部情况后,又爬楼梯到教堂偷窥,而且还打开员工专用门。等那个男人回到大堂后,就开始跟踪他。他乘电梯到可以直通地铁站地下二层。在他进地铁站之前,叫住他。”意思是进行盘问。
“问他为什在酒店做这些事。他回答说独生女儿要在这家酒店举行婚礼。女儿老是找母亲商量,对他却只字不提。但他实在是好奇,想亲眼确认下,所以才跑到酒店做出那样行为。要求他出示驾驶证,名字和住址经确认都没什问题。”
“真是当父亲悲哀啊。”稻垣苦笑道,“其他没什问题吧?”
“只不过,被反问。”
“被反问?”
“对。他问是不是东京柯尔特西亚酒店经常有警察埋伏在内,看到可疑人就盘问。”
稻垣扬扬眉毛:“那你怎回答?”
“就说今天只是碰巧而已。”
“那他没再怀疑吗?”
“这就不好说。”渡部歪歪脑袋。
“行,就到这儿吧。辛苦。下个。”
渡部坐下后,本宫起身开始汇报。今天他跟着清洁员去好几个房间,搜查客人行李。
“那四组直住到元旦拖家带口客人,检查他们行李,并没有发现什可疑内容。从鸟取来那家,行李里面发现药品,但只是普通降血糖药,那家父亲好像有糖尿病。”
“你搜客人行李没有被清洁员发现吧?”稻垣确认道。
“没有。是趁他们不注意时候查看。”
“那就好。继续。”
“那对关西腔情侣,也没从行李箱里翻出什可疑东西。总之他俩应该是真正情侣。昨晚至少做两次。”本宫轻描淡写地说道。本宫口中做,当然是指*。
“为什你连次数都知道?”渡部问。
本宫得意地笑:“垃圾桶里避孕套有两个。”
渡部副嫌弃表情:“连这个你都翻。”
“这还用说。要不干吗特意跑去看人家打扫卫生。”
“那个避孕套你没有回收吗?”稻垣问道。
“没有。清洁员死死盯着呢,没能得手。”
“牙刷和剃须刀呢?”
“这个也没能得手。清洁员动作太快,嗖地下就换上新品,使用过回收到袋子里。”
听本宫回答,稻垣沉下脸来。
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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