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听得清亮,他们建议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密码本身,早已满头大汗锁匠动摇,采纳建议,刚试过“0000”和“1111”,便又丧失耐心。其中个男生说不少人用密码锁都不会改出厂设置,万碰上个傻子呢。锁匠甩手说,光会逼逼,你来。另个男生迫不及待地接过手,开始转齐四个“3”。窗外,声警笛穿越长街,两辆警车随后从蒙地卡罗门前驶过。可能又有人死这件事,也没能稀释他们三人专注。刨镑党兴许已改为白天作案,谁知道呢,只要们都没在街上,也没在夜里,暂时就都是安全。时间来到正午十二点,上天似有意颠倒黑白,空中闪现星光错觉。倏忽想,爸是否已经进到某户温暖人家里干活儿呢?他身上那件羽绒服好几年没换过,前胸跟后背早就薄成两层布单,道长风就可以将他整个人穿透,假如他仍在外面,想他根本无法抵御这场大雪,除非他是头熊。
魏军仍在对面絮叨着,但早就把耳朵关闭,他就变成哑巴,唔唔喳喳样子很愚蠢。不用听也能猜到,他无非是在讲地图上那些山峦、江河、丛林、沙漠,以及蛰伏其中野兽。跟所有人样,他想拿这些来吓住。世人都怀疑,怀疑爱情,怀疑未来人生能否跳出那个所谓圈套,同时心底里却早挖好个否定答案,静待跳落。没关系。甚至替他们感到可怜,是他们自己放弃战胜切质疑与恐惧机会。当再认真端详魏军,他整个人正圈圈地缩小着,这变化很细微,只有才察觉,竟然有那丝想笑,能感到自己嘴角在不自觉地向耳根咧着,魏军看眼神突然变得惊恐无比,嘴巴大到能撑圆个盘子,声尖嚎逃出他喉咙,这下又对他敞开耳朵,那个嗓音果然令厌恶至极。与此同时,锁匠捧着木盒快步走来,盒盖敞着,果真有把短枪躺在其中,两个学生成功。而锁匠看眼神,比魏军还要夸张,仿佛吓破胆,这才伸手去摸自己脸,终于觉出不对,首先不是脸,而是双手不再是手,那是副利爪,手背覆满长毛,左腕上电子表也不见。
正午漆黑,窗玻璃被衬成镜面,映照其中是颗熊头颅,尖嘴鼻,圆眼,耳朵竖着,利齿龇出牙床。扭回头之际,魏军手中短枪已对准眉心,借助两只爪子支撑桌面,猛地站立起身,口吞下他头,没等他有机会扣扳机,那颗头已经脱离自己躯干,鲜血如喷泉般,射进天花板里。站在旁锁匠,滚躺在地,想要起身逃窜,也被口咬断脖颈,没呼吸。起身离开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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