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打虎。
大队长曹猛正在办公室里喝茶，茶台是新换
，木头什
材质刘平不会认，挺大，台面锃亮。曹猛问，案子有进展吗？刘平正要没话找话之际，冯国金跟在后面进来
，把门关上，反锁。曹猛问他，锁门干啥？冯国金坐到曹猛桌对面，拿起他手边那盒三五烟，抽出
根，自己点上，烟盒继续留在手里摆弄。曹猛笑笑说，蹭烟来啊。冯国金说，
直想知道这洋烟到底什味，多少钱盒？曹猛说，也不知道，别人送，五十多吧。冯国金说，不便宜啊，以前有人给过这烟，没抽，真不识货啊。曹猛没说话，继续喝茶。冯国金说，给这烟人，你也认识。曹猛给冯国金倒杯茶，问，谁啊？冯国金说，金虎。
刘平看见，冯国金那双眼睛就像捕兽夹子，死死咬住曹猛目光不放。他知道，冯国金要逮那瞬间，中。那瞬间过去，曹猛心平气和地问，金虎是谁？冯国金说，你比清楚。曹猛说，哦，想起来，外号叫老拐那个，当年殷鹏司机，怎？冯国金，对，不过就在今天早上以前，跟刘平谁也不知道老拐大名。曹猛放下茶杯，问，国金，你什意思？冯国金反问，十年，你睡得着觉吗？
曹猛靠向椅背，言不发，听着冯国金说。该说，冯国金全说，捞干说，每说完点，夹子就咬得更死下，直到见血，露肉。等冯国金咬完，曹猛才说，国金，你这说就是冤枉。冯国金说，真没想到是你，打死也没想到。直到昨天跟交警大队人确认，十年前就是你亲手拿走录像，还是不敢相信。曹猛说，知道，案子没破，你脑子乱，但你也不能乱咬，实在不行，咱到上面领导那儿说。冯国金掏出自己玉溪，点上，没抽，插进茶台夹缝里，烟缕缕飘升，像炷香。冯国金问，你还记得，小邓刚进队里是谁带他？曹猛说，。冯国金问，后来是谁把他分到手底下？曹猛说，。冯国金说，亏你还记得。直说吧，这次案子，让刘平什都不跟你说，就是故意瞒你，现在实话告诉你，快，拿人头跟你保证，对这炷香跟小邓保证，不出个礼拜。这个礼拜里，你有两个选择，第，十年前收费站录像肯定还在你手里，交出来，算你配合，案子破以后，会跟领导说明情况，但不会全说，帮你争取工作过失，从轻处理；第二，你继续隐瞒，照样能破案，到时会如实上报，你失职加包庇两罪并罚，可能还涉嫌谋杀，小邓死，就算你人头上，不把你送进去绝不罢休。两样，你自己选。
等许久，曹猛说，有事先出去趟，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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