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走上前门露台,苏西就打开门扭头朝店里喊:‘把外套都穿上吧,姑娘们,治安官来。’她从来不说脏话。店里有五个姑娘。”
“多少钱?”乔治问。
“两块五。两毛五就只能买杯酒喝。苏西那儿椅子也挺舒服。要是不想找姑娘,可以就坐在那儿喝两三杯消磨时间,苏西不在乎。她不会赶着客人去找姑娘,也不会因为你不找就踢你出门。”
“可以去看看。”乔治说。
“当然。起去吧。挺有意思——她老是讲笑话。有次她说:‘认识某些人吧,往地上铺块毯子,往留声机上摆个丘比娃娃台灯,就自以为自家有什高级客厅。’她说是克莱拉店。苏西还说:‘知道你们这群小子要什。’她说,‘家姑娘都干净着呢。’她说,‘威士忌里也没掺水。’她说,‘你们要是想看看丘比娃娃台灯长什样,想冒险看看会不会染病,你们都知道该去哪儿。’然后她说,‘这带有些人走起路来罗圈腿,就因为他们想看看丘比娃娃台灯长什样。’”
乔治问:“另家是克莱拉开?”
“对。”惠特说,“们从来不去。克莱拉那儿干次三块,喝杯三毛五,她还从来不讲笑话。苏西店干净,椅子也舒服。也不会让年轻傻小子进去。”
“跟莱尼要攒钱。”乔治说,“可以进去坐坐,喝上杯,但可不会掏两块五。”
“哎,人总得找机会享受下嘛。”惠特说。
门开,莱尼和卡尔森起走进来。莱尼爬上床坐下,尽量不引起别人注意。卡尔森又从床下把袋子拉出来。他没往老坎迪方向看,老坎迪仍然面对着墙壁。卡尔森从袋子里拿出通条和罐油放到自己床上,掏出手枪,摊开杂志,让退膛子弹落在上面。然后他开始用通条清洁枪膛。枪喀啦声退膛时,坎迪翻过身来盯着枪看会儿,然后又转回去对着墙壁。
卡尔森语气随意地说:“柯利来过吗?”
“没有,”惠特说,“柯利怎?”
卡尔森眯眼往枪膛里看。“找他老婆呢。看见他在外面转来转去。”
惠特讽刺地说:“半时间他在找老婆,另半时间他老婆在找他。”
柯利兴奋地冲进房间。“你们谁看见老婆?”他问。
“她不在这儿。”惠特说。
柯利威胁地环顾整个房间。“斯林姆他妈去哪儿?”
“去谷仓,”乔治说,“他要给开裂蹄铁补沥青。”
柯利垂下肩,随即再度挺直身体。“他离开多久?”
“五——十分钟吧。”
柯利跃出门,把门“砰”声撞上。
惠特站起来。“要不去看看吧,”他说,“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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