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也就是说,证人已不在。”
骏河瞪着雪冷漠脸,然后将犀利眼神转移到加贺身上。
“就算后来又有人偷粒胶囊,有机会也不止人。明白吧?”
“难道你想说是偷?”
“没这个意思。只是想说,咱们都有可能。”
“可没有那种机会。”
“那可不定。”
“你想说什?”
“那个被吩咐去送小药盒侍应生说,他将东西放在新郎休息室入口处。那你有机会偷偷把胶囊换掉。”
“有必要那做吗?”
“你最初打算是想让投毒,但什都没做,就将小药盒转交给侍应生,所以你才急忙自己下手。”
“服你。亏你能想得出来!”
“起这个头可是你!”
骏河直之和雪香织瞪着彼此,很快便都移开视线。
没过多久,骏河开始窃笑。
“真是无聊吵架。们没必要认为凶手定就在们两个人中间,因为有个人拿着粒多余毒胶囊。”说完,他看向。
“哦……是啊。”雪香织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与骏河样看着。
“刚才也说过,根本没有机会投毒,所以你给那个胶囊也没用上。”
“那可不定,搞不好会存在什盲点。”
“不要血口喷人!也许这说你才是真正凶手。”
骏河闻言,用犀利眼神回应。
令人烦闷沉默持续会儿。沉默中,美和子抽泣声逐渐变大。她抱着头,痛苦地不断摇头。
“都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谁是凶手都可以,快告诉答案。”
谁是凶手都可以!
这刻,心就像烟消雾散般变得清晰明朗。忽然看到之前直看不清楚东西。
原来如此。
其实,对于美和子来说,重要不在于谁是凶手,而是她亲自查明杀害未婚夫凶手这事实。她深信只有完成这个任务,自己才会成为能够正常与人相爱女人。
她是在演戏!
这场戏,有可能在很早以前——与穗高相爱时就已经开始。
只知道不正常爱情她,想通过扮演深爱着他女人,从而摆脱过去诅咒。爱人不是他也无所谓。因此,杀他凶手是谁,对她来说也无所谓。
这时,加贺用低沉声音清楚地说:“答案已经出来,美和子小姐。”
所有人都看向他。“请告诉。”美和子恳切地说。
“听完至今所有叙述,终于弄清案件是怎发生。打个比方,就是拼图终于完成,剩下就是将最后块拼图拼上。”
加贺把手伸进上衣内兜,拿出什。是三张照片。
“最后块拼图就在这里。”说完,他将照片扔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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