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信是不是骏河先生放。”加贺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口气却不容丝毫妥协。
点头说:“明白。”
“有关装恐吓信信封、信纸、字特点,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能否详细告诉?”
“信封是普通白色信封,收信人是用尺子辅助写神林贵弘亲启。里面是张B5白纸,应该是用打字机或电脑打。”
“内容呢?”加贺边记笔记边问。
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他信内容。知道你和神林美和子之间存在超乎兄妹关系。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虽然只读过次,信内容却已经深深地铭刻在脑海里。
加贺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早就看出和美和子关系。但这应该不大可能。
“知道,谢谢。”他直视着眼睛说道。从他表情可以看出,他坚信不回避眼神才能表达诚意。
“放恐吓信是骏河先生,没错吧?”问他。
“对。”他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又说,“能否麻烦你再告诉件事。”
“请讲。”回答。
“为什……”说完,加贺皱起眉头,垂下眼帘,像是在找恰当词汇。
明白他想问什。
“你是想问为什没有按恐吓信要求去做?”
“对。当然,这应该是正确判断。”
“美和子,”对仍跪在地上妹妹说,“知道你很难受,但你回想下婚礼那天。你说那天有放毒胶囊机会吗?”
美和子托着脸陷入思考。还没等她回答,雪香织在旁边插句:“在新娘休息室,你不是有和美和子小姐单独在起时间吗?”
“你知道还真不少。”
“那是因为……总之,有印象。”
“是啊,如果是放,也就是那个时候,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机会。可是……”再次看向美和子。“接近过小药盒吗?”
美和子摇摇头。
“没有。哥哥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小药盒。”
“是吧。”
“这是怎回事?”加贺问道。
“装着小药盒包和更换衣服起放在房间最里面。”美和子解释道,“那个位置离门口很远,走到那里还需要脱鞋。而哥哥当时只是在门口站会儿。”
“就是这样。”说道,还故意露出丝苦笑,“说实话,很想按恐吓信要求去做,也就是把胶囊放进去。那封信确实看透心理,刺激内心深处对穗高诚愤恨。正常话,再恨对方也不会去杀人。但如果是被迫按指示去做,就不存在这种顾虑。虽然有自己在做异常之事意识,但因被迫而无可奈何这借口会压倒良心。”
“但是,”继续说道,“最终还是没有机会。明白吗?不是没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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