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交给穗高。”
“具体内容是什?”
“是有关陶艺资料,A4纸,大约二十张。”
“陶艺……这样啊。”加贺将这番话记在手册上。他仍然面带令人不快笑容。在看来,他笑容就像是明知道说都是假,却以此为乐。
估计他以为给来电话是浪冈准子。但他应该找不到相关证据,因为她使用过手机已经被穗高处理掉,充电器则是扔。电话并不是以她名义办,因此不存在会被查到通话记录风险。
加贺思索片刻后问道:“那份资料是什时候交给穗高先生?”
“周六晚上。”
“周六晚上?为什?穗高先生不是打算新婚旅行时带去吗?为什不在婚礼当天交给他?”
“因为当天有很多事情,想可能没有时间把东西交给他。再说,如果从穗高角度想,穿着新郎礼服拿着那份资料也不像样。最重要是当天很有可能会忘记。”
加贺默默地点点头,将手伸向啤酒罐。他边喝啤酒,边用犀利眼神看着。与其说是想看穿谎言,不如说是想看清说谎人本质。
所谓陶艺资料确实存在,是在大约两个月前交给穗高。那个东西估计现在仍在书桌抽屉里。加贺定是预想到这些,才会问交资料时间。如果回答说是当天给,那就正中他下怀。因为那样话,如果资料不在旅行用行李里,就显得不自然。但如果说是前天交给穗高,那逻辑上应该没什问题。即便穗高行李中没有那份资料,也不会产生矛盾。因为有可能是他临走前改变主意不带,或是忘记放进行李箱。
“还有别疑问吗?”问道。
加贺合上手册,放进上衣口袋,轻轻摇摇头。“今天暂时就是这些。谢谢合作。”
“没有帮上什忙,实在是不好意思。”
听到这句话,准备起身加贺停下来,看着说:“不,今天有足够收获。足够。”
“是吗?”鼓起勇气迎向他视线。
“可以再问个问题吗?”加贺竖起食指,“这与调查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当是三十多岁男人出于八卦心态问。如果不想,可以不回答。”
“你想问什?”
“你,”加贺站在正前方,“对浪冈准子小姐是怎想?难道已经是既不喜欢也不讨厌吗?”
提问过于直率,不由得有点畏缩,甚至无意识地后退步。
“你为什想知道这种事?”问道。
加贺露出笑容。令人意外是,他眼睛也有丝笑意。“所以说是出于八卦心态。”
看到他不像警察表情,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别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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