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来时赶紧移到别座位。
归根结底,在工作上也犯同样错误。是指穗高企划事。其实,早就应该不再指望那里,另找份工作。没有看穿穗高诚才思枯竭而付出代价实在是太大。
东京葬礼来几位与穗高诚有过交情作家,其中也有近年来人气,bao涨作家。以前穗高还半开玩笑地问他,以后是否可以由穗高企划全权负责电影改编各项事务。旦成为名作家,会有很多制作公司希望将原作拍成电视剧或电影。商谈这些事以及决定改拍后杂事颇为琐碎,而作家群体中大多数人不大擅长交涉稿费等问题,因此可以由穗高企划代劳。当然,穗高算盘并非只做中介,还打算向电视台推销以该作品为蓝本新构思等。
在葬礼过程中,曾主动接近过几位作家,试探他们是否需要所谓经纪人。结果如所料,他们中任何个好像都不愿与穗高企划员工谈论这种事。
这意味着已经失去在这个行业赖以生存机会和手段。
但这条路是自己选择。就算穗高活着,穗高企划也无法摆脱早晚会倒闭命运,无非是把这个时间提前。对此,点都不觉得后悔。作为个男人,做什都能糊口。但压抑自己思想,则没有什活着价值。
忽然传来婴儿哭声。听见那个女人哄孩子声音。真令人厌烦!对周围大人来说,简直就是意外灾难。
如果浪冈准子在这里,她应该不会皱眉。每当看到带着婴儿或小孩女人,她都会露出羡慕、悲伤和后悔交织在起眼神。那时,估计是无意识,她手往往会放在下腹部。
回想起遗书中表述。不知她当时是怀着怎样心情写。
想到浪冈准子,胃与胸膛中间部位便开始发热。热流上下翻滚,有时还会刺激泪腺。咬着嘴唇,强忍住那股冲动。
2
刚回到住处,莎莉就从堆在角落纸箱后面跑出来。它喵地叫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刚脱下丧服,换上宽松衣服,电话铃就响。拿起无线分机坐到床上。“喂,你好。”
“请问是骏河先生吧?”传来个低沉声音,“是。练马警察局加贺。”
觉得有团黑色雾霭状东西缭绕在心里,原本就疲惫身体变得更为沉重。
“有事吗?”生硬地问道。
“有件事想解下。现在就在附近,不知上门拜访是否方便?”
“这,不大方便……因为屋子里很乱。”
“那就在附近咖啡店等你,能麻烦出来下吗?”
“不好意思,今天很累。要不改天吧。”
“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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