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家具上。
傅盈看在眼里,立刻开口说:“你得想清楚件事,如果你真放火,那就是罪上加罪,何必呢?”
“罪?什罪?”钟煦没有停下手里动作,他喃喃道:“如果死,他们想判罪,也得追到阎罗殿去才行。”
傅盈皱着眉:“你要跟起死?”
“那不定,就看钟秋来不来,如果他来,那就是跟他起死。”钟煦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向傅盈:“说实话,不是很想跟你起死。”
傅盈噎,心想这真是荣幸,您这高贵不如个人去死,享受独立独栋骨灰盒岂不是更妙?
“那你为什想和钟秋起死?”傅盈按着钟煦想法推测,“是因为钟秋赢你辈子,但最后死在你手里,有种雪前耻终于赢次快感?还是只因为你想拉个讨厌人当垫背?”
钟煦动作顿顿,笑声什话都没有说。
傅盈还想再说点什,但屋外敲门声已经响起来,他转头看向门口还未来得及反应,钟煦手里汽油已经泼在他身上。
难闻气味和奇怪触感让傅盈打个激灵,钟煦将桶子扔到边,拖着傅盈到沙发前坐下,拿着枪比着他头,冲着门口喊道:“钥匙在门口牛奶箱里。”
门外响会,然后门锁被拧开,有点老旧防盗门发出咔哒声音,穿着西装钟秋出现在门口,脸上还有着不正常红晕。
坐在地上傅盈同他对视眼,打个招呼说:“还真来啊。”
“别说这种话。”钟秋皱眉吸吸鼻子,环视圈,看着房间里被淋上汽油家具,轻声问:“所以你是准备烧死吗?”
他挑挑眉:“不错,吸进浓烟被呛死还是被火烧死都是很痛苦死法,你确很恨。”
钟煦靠在沙发上,用枪拍拍傅盈脸:“钟秋,每次你心慌或者害怕时候话就会很多,并且会不由自觉挑眉毛。”
“是吗?”钟秋笑声:“如果你目是让害怕或者心慌,现在你目已经达到。”
钟煦点头:“比起你害怕心慌,更想看你跪在面前,求放过他。”
傅盈脸被枪用力拍两下,他皱着眉看钟秋眼,见他也盯着自己,眼睛立刻往他手看去。
“只要跪下就能放过傅盈,这也太简单点。”钟秋笑声,正准备跪下时候却被钟煦叫住。
“这个被你直看不起废物,让你跪你就跪?钟秋,你尊严呢?”
钟秋看着他:“尊严这种东西,得人活着才有用。”
傅盈愣,眼见他真要跪下来,心里急,手上刀片割裂第三根绳子同时也割破手指,他嘶声,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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