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傅盈从脱力状态里解脱出来,扶着钟秋手臂坐起来些,清清嗓子说:“没事,只是划伤皮肉,里面骨头没事。”
“先别乱动,救护车马上就来,救护车马上就来。”钟秋紧紧抱着傅盈,嘴里翻来覆去念念有词,身体甚至在颤抖。
他情绪通过体温和衣料摩擦传递过来,耳边反复呼唤自己名字声音,拥有依靠感觉让傅盈放松下来。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被保护感觉,现在却在自己监视对象身上产生依赖感,滑稽又可笑,像是整个世界都被颠倒。
“钟秋。”傅盈突然开口。
原本在念念叨叨钟少爷突然安静下来,低头定定看着傅盈。
“别太紧张,没事。”傅盈笑笑,脸颊上擦伤产生血迹已经干涸成褐色,他感觉到皮肤被拉扯,但依旧说着:“如果不是你拉把,现在已经已经死,谢谢你。”
或许是吊桥效应,又或者只是他想,傅盈伸出手贴上钟秋脸,轻轻捏捏说:“笑个呗,都死里逃生。”
钟秋脸上挤出个笑来,但却比哭还难看。他猛地将傅盈抱紧,沾着血白毛巾掉在地上,而他脸深埋进傅盈肩膀里。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誓,不会再有。”钟秋喃喃说着,傅盈却还在安慰:“这不是你问题,知道吗?”
钟秋顿顿,轻声说:“是问题,如果不带你今天出来吃饭,好好呆在家里,怎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都是错!”
“不是你问题。”傅盈提高音量,看着钟秋叹口气,伸手摸着他脸温声说:“你不要把什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这不是你错,知道吗?”
钟秋张口想要说话,却又被傅盈伸手捂住嘴。
“你是个好人。”傅盈轻声说:“你总是在自责,不要这样。不管是阿姨事情,还是刚刚发生事都不是你错。”
钟秋闭着眼摇头,傅盈却恍若未见,依旧说:“你不是阿姨拖累,也不是害受伤人,你也是受害者,你不是加害者,知道吗?”
捂着嘴手慢慢被拉下来,钟秋声音有些沙哑:“明明是你受惊受伤,为什却在反过来安慰?”
“因为你看上去比还要难过。”傅盈笑笑:“忍不住安慰你,总觉得难过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你脸上。”
钟秋愣愣,突然低下头:“你怎,和妈说同样话?”
“是吗?”
“她快走之前,回光返照整个人非常精神,她跟说,人生有开始就有结束,只是结束方式不同。说出生就拥有很多人辈子都无法拥有东西,所以应该快乐,难过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脸上。”
傅盈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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