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绵绵天气到晚上有愈演愈烈架势,不到五点就完全阴沉下天气为钟秋提前下班提供完美理由。
等开着车回到小区时候,傅盈已经打着伞站在路边等候,雨滴从透明雨伞上滑下来,配合着他冰冷表情,切都符合钟秋预期。
他放慢车速,将车缓缓停在傅盈面前。
开车上门,傅盈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选择离钟秋更远后座。
两个人时谁都没有先说话,钟秋从后视镜盯着傅盈看着窗外侧脸许久,叹口气诚恳说:“错,对不起。”
傅盈眨眨眼睛,依旧是看着窗户外面:“没有什好道歉,是你话听见那些话,也会觉得钟煦和两个人有什勾当。”
钟秋沉默阵,轻声说:“去问父亲,确是他让钟煦来找你。”
“是吗。”傅盈终于转头看向他:“还说什吗?现在起说吧,省听完还要回来,多跑趟。”
钟秋听他态度还是这样,直接将车门锁上,换挡说:“边吃边说,两个人起出门当然是两个人起回来。”
车里卡农响着,傅盈看着窗户外面雨幕,回忆起去年这个时候,他接到电话赶到医院,似乎也是这样雨,也是这样阴沉天空。
眼前闪过傅冉蒙着脸躺在床上样子,他突然说:“雨好像越来越大。”
“没关系。”钟秋放慢开车速度,看着前面来往车辆说:“们在地下停车场下车,到时候直接电梯上楼,不会让雨淋到你。”
傅盈应声,看着窗外眼睛逐渐放空。
钟秋听见他轻声说:“小冉走时候,也是这样天气。”
小邻居难得提到自己妹妹事,钟秋想起资料上写着傅盈入行原因,挺直背坐得更端正些。
不管他是抱着什样心态同自己提起这些,是别有用心?又或者是特殊时刻真心流露?自己都得当好个倾听者。
“今年是第几年?”钟秋问。
傅盈:“第年,去年这个时候走,也是雨天。”他顿顿,转头看向正在开车钟秋:“听冯庆说,阿姨是你初中时候走。”
钟秋嗯声,挑眉说:“她那会得乳腺癌,嫌化疗掉头发不肯化疗,说自己走时候也要漂漂亮亮。她从来都这任性,谁说都不听。”
“你是她儿子,你说阿姨也不听?”傅盈问。
钟秋笑笑:“当然会听,所以没有说。”
傅盈愣,有些不太懂钟秋意思。
“也不是没有说过,最开始知道时候劝两句,但是她跟说她点也不快乐,虽然有,但是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实在没有意思。”
钟秋说得轻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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