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弥漫着股淡淡消毒水味道,同阳光里尘埃纠缠在起,在房间里面打转。
钟秋站在病床旁边伸手逗逗鸟,鹦鹉认识他,任由他手抚摸过自己羽毛,嘴巴里还不时叫上声秋秋宝贝。
“按道理说宠物是不能进这里。”钟秋笑声:“看来您又花不少钱。”
坐在病床上老爷子黑着脸:“关你什事,花又不是你钱。”
他看着钟秋缠着纱布左手,顿时眉头皱问:“你手是怎回事,怎搞?”
“不小心划伤,已经处理过,没什大问题。”钟秋摸摸自己手,轻轻挑挑傅盈给自己系好蝴蝶结,脸上笑意重些。
“只是觉得您这样何必呢?”钟秋放下手看他:“人不在,还要把她养过鸟留在身边,明明不喜欢它,何必勉强自己。”
钟恒重黑着脸强调:“这只鸟还是你妈妈过生日时候,买给她!”
“是吗?这倒是没听她说过。”钟秋淡淡道:“她对鸟态度,可比对你好多。”
鹦鹉站在架子上唧唧叫两声,突然伸开翅膀朝着钟恒重尖叫起来:“老东西!回来干什!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别带着股骚.味回来!”
钟秋听得眉头挑,心想还真有当年妈妈骂人内味,不愧是崔女士手调教出来骂街战斗鹦鹉,这辈子专骂渣男老泼皮。
他站在边出神,全然没有按住身边躁动鸟意思,任由他自由发挥,在这间病房里跳脚怒骂消耗精力。
毕竟他妈养鸟骂他渣爹,四舍五入也就是他妈神魂现世在骂人。也不知道这鸟还能活多少年,这种骂声听次少次,他得珍惜。
“你就听着它骂是不是!”钟恒重用力锤着床,抬手指着钟秋骂:“你到底有没有把当成你爹!”
钟秋伸手安抚下鹦鹉身上炸开毛,垂眼说:“要是不把你当成爹,就不会被你个电话打到医院来,也就不会坐在这里。”
鹦鹉渐渐安静下来,病房里时只能听见钟恒重因为生气喘息声音,钟秋在床边坐下,驾着腿给傅盈发条消息。
公司附近新开家泰国菜,小邻居喜欢吃芒果,不知道会不会也喜欢泰国菜,上次听冯庆说那里咖喱螃蟹似乎还不错……
“之前听你哥说,公司消防演习出点问题,有人受伤?”钟恒重盯着他:“不过他说你很快就处理好,叫不用担心。”
钟秋看着手机眼都没抬:“记得是妈唯个孩子,哪里来哥哥?”
钟恒重噎,还没来得及呵斥,钟秋就继续说:“受伤不是公司员工,是个朋友,他不知道那天要消防演习,被突然警报吓到崴脚,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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