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鬼嘴脸,变回往日里温文尔雅时代精英模样,播音腔立刻跟上:“傅先生早上好,您脚好点吗?”
“好点?”傅盈顿顿:“毕竟打着石膏也不太清楚。冯秘书今天也要上班吗?”
“算是加班吧,来送份文件。”冯庆扬扬手里文件袋,唉口气说:“还是没有加班费加班。”
钟秋轻咳声:“行,先把锁换吧。”他瞥冯庆眼:“还有你,好好说话,这说话憋嗓子不疼吗?”
“是专业怎可能会嗓子疼,而且这只有你觉得难听而已。”冯庆整整自己衣领,看向傅盈问:“您说呢?傅先生?”
傅盈笑笑:“觉得很好听。”
这下黑脸换成钟秋。
换锁师傅过会也到,比傅盈想要年轻,大概二十多岁样子,穿着身灰蓝工装服,手上动作很利索,看傅盈证件之后,没过多久就将锁换好。
切弄好之后,他又给傅盈三把钥匙,嘱咐他不要再弄丢。冯庆顺路和换锁师父起下楼,钟秋看常尔推着傅盈回家,连忙叫住人,把兔娃娃塞进他手里。
“个你,个,多家也放不下。”钟秋笑着说。
傅盈看他眼:“借口。”
“跟你学。”钟秋冲他眨眼,“怎?你还不许活学活用?”
常尔不懂两个人打什哑谜,倒是看那个兔子挺可爱,忍不住压低声音说:“傅冉以前就挺喜欢这个。“
傅盈愣,轻咳声说:“知道。”
两个人分开回到家里,关上门瞬间两个人都松口气。常尔下倒在沙发上伸个懒腰,傅盈拿起桌子上遥控器扔到他身上,冷冷说:“起来,有话问你。”
“什啊?”常尔翻个身,揉着眼睛说:“钥匙真不是故意弄不见,忘记那玩意在屁股口袋里,上个厕所就听见响才发现掉。”
傅盈噎:“你又不是女,上厕所脱什裤子?”
“靠,上大啊!又不是意念大师,能够隔空排便!”常尔挠挠头发:“哥,真情实感跟你道歉,再也不敢。”
傅盈沉默阵,突然问:“你确定是掉下去?看着掉下去?”
“那可不,咕咚声呢,听得真真。”常尔回忆下当时情景,十分肯定说:“除非有人去掏下水道……”
“行行,别说。”傅盈用脚都想得到昨天晚上常尔喝得神智不清样子,叹口气说:“算,换都换。”
他滚着轮椅到边桌子上,伸手把盖在桌面上照片翻起来。
相框里面傅冉捧着束百合笑得灿烂,傅盈盯着照片看会,感觉到整个人都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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