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粉红已经褪不少,正在夹他面前豆角吃。
佛珠绳子随着时间流逝出现不可避免磨损,换新。
周年戒指也换。
换成晏为炽订制订婚戒指,内侧刻着他们初相识日期。
而表白,拿到名分那天要留给结婚戒指。
晏为炽以前真不是个能记住各种日子人,搞什仪式感矫情做作,直到喜欢上陈雾,他才开始在日历上打勾画圈做记号。
“阿炽,你不吃吗?”陈雾吃着嘴里豆角。
晏为炽面不改色地提出要求:“你喂口。”
陈雾飞快望眼厨房方向,飞快地夹块饭团沾着菜汤喂到晏为炽口中。
“没菜,不算。”晏为炽不满道。
“好吧。”陈雾给他夹片绿油油青菜包着肉丝,再喂他吃。
接下来晏为炽理直气壮以这不算那不算为理由,让陈雾喂掉大半碗饭菜。
个假挑剔,个真顺从。
不都是因为爱.
这次陈雾照旧给村里老小买吃用,糖和种树工具,他用过,觉得好用易上手才带回来。
屋前有很多乘凉,拉着陈雾聊好久,他去小婶婶家时候,发现三花跟黄狗已经在那。
都记着原来家,原来主人。
小婶婶状态不怎好,她精神有点涣散,黄狗大概是感受到她身心上病态,就窝在她身边。
陈雾从乡亲们嘴里听说小婶婶家里事。
丈夫打麻将打得不分日夜,有天回来绊在门槛上面,头磕在地上。
就这没。
“婶婶,想把菜地修,你能帮弄吗。”陈雾逗着三花说。
小婶婶消瘦暗黄脸上满是惊讶,不找大妈却找她。是想让她有事做,忙起来吧,这孩子……
“你叔叔走,不是伤心想不开,”小婶婶别别耳边白许多头发,“你不知道他打麻将样子多神经病,不像个正常人,聊斋里吃人鬼怪样,吵也吵骂也骂,拦着,他就打。”
陈雾表情变,这点大家没说。关起门来事,比较隐晦。
“只是觉得,人太脆弱,说没就没,那大个人,前秒还在人五人六,下秒就没气。”小婶婶挺发怵,她打个冷颤,眼睛望着桌子上转动小风扇,“这辈子都没出过大山,稀里糊涂,是想去外面看看,不知道去哪里。”
陈雾把扒拉着他裤腿三花抱到腿上,从上往下撸毛:“那就随便选个地方开始。”
小婶婶眼睛有亮光:“婶婶听你。”.
这会儿晏为炽跟村长去田边放水。
他手上拿着个铁锹,皮鞋踩在泥土混着草根田埂上面,耳边是青蛙叫声。很响亮,哪儿都是,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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