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这晚没睡,他相当于是躺在灼烫火石上面,怀里抱着捧甘甜泉水。
静静依附着他,任他自焚。
时间分秒流逝,晏为炽为预防自己海绵体水肿坏死或者前列腺发炎没有将来,想尽办法分散注意力。
不知道过多久,趴在他身上人醒。
这是生物钟响,身体机能到上班点,酒精都压不住。
晏为炽装睡,所有感官向他传递某人先是不敢置信,浑身僵硬呼吸混乱,然后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下来。
酒醒就是这傻样。
卧室里没有动静,门也没被打开关上。
晏为炽装作被吵醒样子睁开眼睛,发现陈雾光着脚站在床尾,呆滞地看着他。
四目相视。
前者是起床气引发低气压,后者心虚无措。
“阿炽,……”陈雾咽口唾沫,“醒来发现自己在你身上趴着。”
他条裤腿卷上去,条裤腿盖住半个脚背,头发乱糟糟,眼尾因为醉酒没睡好泛红,有点干嘴唇抖抖,“为什会,会这样?”
“问得好。”晏为炽呵声。
陈雾表情紧张:“所以是……为什……”
晏为炽腰酸背痛:“昨晚你喝多,抱着不撒手,非要压着睡。”
陈雾下变得茫然:“那你怎不把推下去。”
“没弄?“晏为炽靠在床头,没好气道,“弄你就哭。”
陈雾张张嘴,难以置信地说:“……真吗,可是已经很久没有哭啊。”
晏为炽面色骤然冷,该不会是以前下井哭伤吧。他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掺假,又不想确认。
气氛变得低沉。
陈雾小心翼翼:“把你压疼吗?”
晏为炽撩眼皮瞪他片刻:“上来,给按按。”
“真压疼啊,对不起,虽然瘦,却也是个成年人,压你晚上能把你压伤,你真不该由着,就让哭,哭累也就自己睡。”陈雾忙走近道歉。
晏为炽疲倦地睨他眼:“你废半天话,人还在床边,到底给不给按?”
陈雾赶紧上床,拿到床头柜眼镜戴上去,推推:“哪里疼啊?”
“哪都疼。”晏为炽沧桑颓懒,“你看着按,随便按。”
陈雾很自责地说:“那你今天还能上班吗?”
“不能,废。”晏为炽说。
“那就请假好。”陈雾认真给晏为炽按肩背,“喝酒起来感觉也没哪里难受,肯定是你照顾得好原因,真不好意思,阿炽,你黑眼圈好重啊,以后不喝,不让你这辛苦。”
他后知后觉地说,“昨晚怎没洗澡就睡,夏天淌这多汗……被单跟毯子都要洗。”
晏为炽:“洗,你别管。”
陈雾手上动作停,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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