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潜眼色古怪:“你不是吧?”
黄遇鄙视道:“懂不懂什叫青春文学。”
赵潜:“……”
她几口吃掉根冰棍:“陈雾在炽哥那儿分量是与日俱增,悠着点。”
黄遇耸耸肩:“顶多就是私下里说说,心里吐吐槽,既没跑到他面前作秀,也没动过他根手指头。比不你家老丁。”
赵潜表情变变,这位平时没见正经过,整天调戏这个那个,似乎他世界只有各个美女,实际上什都知道,就是玩,自己玩,也看别人玩。
从首城来,没有个省油灯.
吃过晚饭,黄遇被安排洗碗,他肌肉紧绷生怕把碗摔碎:“炽哥,回去还是火车转飞机?”
晏为炽把剩下海带汤吃掉:“嗯。”
“那和你起好。”黄遇洗刷刷,“大概什时候走?”
晏为炽将空碗跟筷子放进水池:“这个月中下旬。”
黄遇忙完去小院打给家里:“妈,别让陈叔来接,自己回去。”
黄太太正要去打牌,旗袍拢着保养很好身段,柔风细雨腔调:“那哪行,车上贴亲自提笔写横幅,庆祝你职高毕业,你不坐,不就浪费心血。”
“横幅寄给,到时候裹身上,从头裹到脚,每分每秒感受伟大母爱。”黄遇义正言辞。
“啪”
电话挂掉。
黄太太又打来:“小覃会来家里吃饭,你自己看着办。要是让再见到你那绿毛和中二非主流打扮,你所有游戏手柄都会死无全尸。”
黄遇纳闷:“小覃是哪位?”
“你未婚妻。”
黄遇听着嘟嘟声满脸操,他人还没回去,未来老婆就给他找好.
未婚妻着实刺激到黄遇,尽管他从小就被教育家族联姻重要性,但那也等他过二十五再说吧,他才多大。
黄遇在小院抽几根烟,胳膊腿上被蚊子咬很多包,他在客厅抓挠着骂骂咧咧。
陈雾说:“你抹点盐,等会儿洗掉就不痒。”
黄遇当没听见,个字都不信。
坐在小马扎上看新闻赵潜来句:“腿肚子上也有几个包,去试试。”
她按照陈雾说做,不会包就小不少。
黄遇偷偷摸摸去厨房抹盐等结果,惊觉赵潜还真没扯,他满血复活回到客厅。
晏为炽瞥他:“不痒?”
黄遇龇出小虎牙,得意欠揍样。
晏为炽不轻不重地踢过去:“以后对他放尊重点。”
黄遇:“……”
他品着炽哥这句话前两个字,“要把人带上?”
晏为炽目光锁向背对他和赵潜说话人:“还没问。”
黄遇不可思议,这都要问,做不主?
他倒在沙发里看天花板,在做什梦,炽哥哪像是能做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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