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他这伤跟以前比起来,真不严重,纯粹是这两天胃不舒服,没吃什东西,经过场打斗,体力不支才晕倒。
鬼晓得会搞出这多医药费,个月下来,除掉给家里寄那部分,自己生活费,手上剩下那点钱都不够塞女朋友牙缝,总喂不饱,会出事啊。
陈又不答反问,“第次来长沙,对这里不熟悉,你带在附近转转?”
这是要做导游啊?庞龙很爽快,“可以啊,没问题。”
他哈哈哈大笑,“相逢即是有缘,五湖四海之内皆是兄弟,陈又,很高兴能结识到你。”
陈又伸出手,这是第二次。
庞龙愣愣,似乎面前黑发青年很看重这个交友仪式啊,他握住那只手,咧开淤青嘴笑起来,笑容明朗。
受到他感染,陈又嘴角动动,短暂咧下。
出医院前,庞龙要相关单子,找餐厅报销不可能,他是带回去丢床头柜抽屉里,闲来无事翻翻,给自己个警醒,这仇早晚要报。
“有点事要回去趟,把手机号给你,下午点,们在橘子洲头见,成不?”
“好。”
陈又没手机,他懒,只记着号码,扭头告诉男人。
厉严拿出手机输入号码。
走远,庞龙才想起来,刚才忘问陈又,边上那个男是谁,按理说,得打个招呼。
下午点,三人碰面。
庞龙换身衣衫,嘴角,脸上都挂着彩,还是很帅,他刷刷手机,来长沙上大学,四年过去,也没好好把这地儿逛个遍,钱跟时间两样都没有。
生活离不开压力,随时随地都在操蛋。
庞龙问过陈又身旁男人,得知是叫厉严,不禁鄙视自己名字,叫什龙,难听,瞧瞧瞧瞧,人这名儿多好啊,就是严厉反过来,好记逼。
“往那边走,有个草地,可以去晒个太阳。”
收收心思,庞龙带路,边走边介绍路途风景,“你们来不是时候,要是再晚两个月,五月份过来,周六晚上能看到烟花。”
陈又问,“烟花是什?”
厉严说,“种在天空绽放花朵。”
陈又抬眼,视野里天很蓝,白云朵朵,他环顾四周,这地方草坪广阔,有公园,有山有水,景色秀丽。
打个哈欠,陈又有点想睡觉。
厉严递过去片口香糖,外面那层纸已经剥开。
陈又接放嘴里,不嚼还好,嚼,更困,他停下脚步,眼皮都在打架。
厉严把青年扶住,架着他胳膊,手搂着他腰,无视周围看过来目光,将他带去附近卫生间。
前面走老远庞龙说嘴皮子都干,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转身看,后头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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