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鼠标给。”
厉严松手,摸上陈又手背,看他打开桌面软件扫描。
陈又警告男人,“老实点,你忘昨晚是谁发高烧,扎针时候挣扎来着?”
厉严握住陈又手,捏着他手指,“以后都不会生病。”
陈又哼哼,“知道扎针疼吧。”但是疼归疼,生不生病不是自己能控制哎,可怜傻蛋儿。
厉严抿嘴说,“不想你难受。”
陈又怔,半响说,“谁难受?你生病,难受是你自己,又不是。”
厉严转过身,抬眼对着陈又笑。
陈又嘀咕,“傻子。”
他凑过去,嘴巴贴在男人眼睛上,又去亲男人脸上那颗痣,就是这两样,让他在失去记忆时,还能有印象,说出“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句话。
个月后,舆论指针指向位线女艺人,陈又微博底下妖魔鬼怪终于散,他交给助理管理,自个找郑帅王耀吃饭,问庞龙消息,还是没有,那小子在国外指不定逍遥成啥样呢。
陈又喝完酒走在街头,兄弟,老爸,爱人,他都有,真好。
国内每个地方过年风俗都不同,三十那天,陈卫东说要去墓园趟,陈又陪着去,厉严也在。
他们去时候,墓园里有别人身影,却依旧显得清冷。
今年冬天没下场雪,陈又盼眼睛都要瞎,也没盼到,雪是没下,但是比往年都要冷,是那种湿冷,空气里湿答答,每呼吸次,都感觉有张湿纸巾搭在鼻子上,难受。
陈卫东腿脚不利索,他缓缓蹲在墓碑前,拿帕子擦上头照片,喊着老伴名字,说他跟儿子来。
照片上是个二十多岁女人,眉眼清秀,眼角有颗痣,位置跟陈又几乎样,只是要大些,比较明显,也更有韵味。
陈又在心里说,妈,边上这个男人是厉严,你儿媳妇,怎样,很帅吧。
厉严没有说话,只是握住陈又放在外面手,他手热,陈又手凉,捂捂就好。
拜祭完后,陈卫东吐出口白气,“又又,你跟厉严到外面等爸,让爸跟你妈说点话。”
陈又照做,拉着厉严走。
陈卫东在墓碑前待很长时间,他回去后,精气神不错,张罗着搞糯米饭,弄芝麻和白糖料包元宵,炸金灿灿大锅。
往年年夜饭,都是陈又人做,今年老爸给他打下手,他很不习惯,“爸,算求你,你到客厅跟厉严看电视吧。”
陈卫东掰着玉米,“才不去呢,看到他,就上火。”
“要不是他,你会走上这歪路?”
陈又觉得有必要把他男人头上锅给拿下来,“爸哎,真不是厉严,在遇到他以前,就是。”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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