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派从容,“说是,快八点。”
言下之意就很明,是快八点,而不是已经八点,是你自己理解错误,跟无关。
陈又,“……”
行,特你真行,可以啊,陈又扑上去,在厉严脖子里啃好几口才消气,抓抓头发给老爸打电话。
陈卫东起早,在给来福弄早餐呢,腾不开手就开免提,“又又,你这会儿给打电话做什?”
陈又说今天不能带女朋友去,原因有三,呢,他现在是个明星,举动都被媒体盯着,不能随心所欲,二来,要是让哪个亲戚把照片放到网上,女朋友会有压力,很有可能影响他们之间感情。
最重要是第三点,公司不准。
昨天陈又接电话时候,脑子里是空,没想到这些,事后才想起来。
陈卫东把饭盆给来福,他有看网络上新闻,可怕很,说什都有,虽然如今这社会,哪个圈都乱,但是娱乐圈乱法不太样,公众人物在被关注同时,也要承受相对代价。
不是只有鲜花和掌声,还有污秽言语和恶意揣测,甚至是人身攻击。
几年前还听说有演员因为舆论换上抑郁症,陈卫东叹息,儿子本来就抑郁,还在吃着药呢。
沉思会儿,陈卫东开口,失望已经被掩藏,“又又你说也是,爸没考虑到这上面去,哎,那算吧,你人过来吃个饭就走,姥姥大寿,不去不合适,你说呢?”
陈又松口气,“嗯好,会去,爸,儿媳事,会有机会。”
陈卫东说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他也怕女同学被网上事影响,或者是被周围人指点,不愿意跟儿子在块儿,毕竟谁都不想出个门散步,就被不认识说三道四。
解决掉这事,陈又就开心哼起歌,哼不是《双截棍》,是最近天天听《去年冬天那场烟火》,他最爱首歌宝座有变换迹象。
厉严抱着胳膊,看少年在镜子前试衣服,去给姥姥过寿,头发都打蜡,全部抓到后面,露出帅气眉目,眼角泪痣越发清晰,也越发勾人。
陈又下半身是条黑色休闲裤,愁是上半身配什,他是个选择困难症患者,有时候还好,有时候简直要命,比如现在,明知道时间不宽裕,还磨磨蹭蹭。
把件亚麻衬衫穿上,陈又转身问旁观者,“怎样?”
厉严撩撩眼帘,“不怎样。”
陈又脱掉,换上件白衬衫,整理好领口,再把上面两颗扣子解开,帅逼,还带点儿搞事情味儿,“这件呢?”
厉严说,“般。”
陈又不高兴把衬衫换,在衣橱里拨拨,从左往右拨,再从右往左拨,找不出比刚才两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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