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
后面就厉害,陈又边打嗝,边给搞,厉严竟然更兴奋,搞起来简直是个疯子,变态点总是在更新,无法统计,很可怕。
进门以后,胡为什也没问,他闻着空气里味儿就识趣走,直接去跟导演商量,把陈又下午要拍两场戏调到明天,导演没意见,反正是投资商出钱。
“厉先生没说别吧?”
“没有。”胡为松松领口,跟导演说,“先拍,后期再看看,哪些镜头不合适,就删掉,不要舍不得。”
导演是个明白人,“懂。”
胡为拍拍导演肩膀,还有个多月,紧着点心就能结束。
休息室里头,陈又打嗝打难受,瓶水递到眼前,他嗝两下,接过来拧开瓶盖,往嘴里灌进去几大口水,没用,还是在打。
厉严靠着椅背刷手机,片刻后,就去给陈又接过来杯温水,让他按照网上步骤来。
陈又照做,喝几口温水,慢慢吞咽到肚子里,再搞那什九十度弯腰动作,他在心里数,口气做到百下,好。
打嗝不要命,打个不停就要命。
厉严伸手,将少年额前碎发捋起来,盯着他眉眼,看他眼角泪痣,不知道在思索着什。
陈又抬头,眼睛还是红,被搞时候哭,真不是他弱,是这男人搞太狠,他越求饶,对方就越猛烈,丧心病狂很,绝对不可能出现“哭啊,那不搞”这种言行举止。
他现在几乎是见到人,就有三个症状,分前后顺序,先是腿软,然后是心跳加速,最后是屁股痒,这就是所谓后遗症。
所以说啊,小搞怡情,大搞伤身,真心要不得。
思绪被额头点疼痛拉扯回来,陈又揪着眉毛,无法无天瞪过去,卧槽,你无缘无故弹额头干嘛啊?
厉严不答,他将少年两只手袖子全部撸上去,看露出来朱砂痣,位置很相近,都在腕部靠着脉搏地方。
陈又见男人亲自己手腕,有点懵,完就是疼,朱砂痣被咬,两边都没例外,他捉摸不透对方是怎,没放黑气,就说明很好。
出去时,厉严欲要背陈又,被他阻止,千万别,要是让人看到他在对方背上,不到明天,舆论就会惊天动地,大家靠脑补再来个添油加醋,传到老爸那儿去时候,没准就是他被富商潜规则,厚颜无耻抱金大腿,还没走出校园就卖肉,这还不算难听,真发生,用词会有很多,怎恶心怎来。
在厉严采取行动前,消息就已经传来,林子大,什鸟都有,总有个别两个会犯蠢,或者是不知死活。
要是厉严对外公布他们关系,高调出柜,好是好,不用再遮遮掩掩,就是……老爸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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