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哽咽着说,“大老板是突然没有呼吸,就,就在手术室外面……”
何思阳按着号码,那边无人接听,他蹙着眉心,又去拨打。
“哥,你上哪儿去,怎也不接电话?”
听到男人自言自语,秘书浑身发毛,她大哭,“小老板,你别这样,大老板知道,定会很难过。”
何思阳没有反应,他坐在地上,直在打电话,嘴里念叨着,神情焦急,“哥,接电话啊。”
秘书看到男人伤口裂开,有很多血往外涌,她吓尖叫。
很快就有凌乱脚步声传来,医生护士匆忙来到病房,被眼前幕震惊到。
男人腹部都是血,他却好像失去痛觉,只是在抱着手机给什人打电话。
何思阳见到想见人时,他伤口已经被止血,重新包扎,生命力似乎正在点点恢复,可他连呼吸都感到吃力。
“你说过,不会丢下。”
何思阳叹口气,哭笑不得说,“哥,你真不负责,既然开始就骗,为什不干脆骗辈子?”
他摸摸被白布盖着人,没有温度,又把手放进白布底下,按在对方心口,没有心跳。
何思阳面无表情站着,突然就将刺眼白布拽掉,他攥紧手指。
“好好,怎就走呢?”
即便是亲眼见到,亲手碰到,何思阳还是根本无法接受,支撑他这些年去奋斗,去拼搏,去奔跑,去笑着面对生活男人声不响就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
“你都不在,那努力,还有什意思啊?”
良久,何思阳说,“算。”
秘书在外面等着,她等很久都没瞪到小老板出来,就去喊人。
门被撞开,何思阳昏倒在床边,不省人事。
陈又死时候是在冬天,温度很低,他被放在床上,穿着柔软睡衣,面容安详,像是在睡觉,还做着好梦。
何思阳坐在椅子上看书,偶尔抬头看看,又把视线放到书上面,读两段给他听。
“今天还是《双截棍》吗?”何思阳放下书,去打开电脑,“哥,有句话直都忍着没告诉你,这首歌真很难听。”
他轻笑,“你不知道,每次听你唱时候,都想堵住你嘴巴。”事实上他也那做,乐此不疲。
不多时,房里响起歌声,那种欢快显得尤其突兀,更加让人感到悲凉。
何思阳去泡杯牛奶,捏着男人下巴喂进去,“换个口味,有点甜,你要是不喜欢,就告诉,再给你换。”
他掀开被子,躺到男人身旁,“哥,今天把张阿姨给辞退,以后你想吃什,给你做。”
窗外寒风凛冽,房里床头灯暖缓,那股暖意渗透不到床上去。
何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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