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去,敲门进房间。
陈又趴在床上,“放着吧。”
王叔走,陈又就扑过去狼吞虎咽,把最后根菜叶子搜进肚子里,他继续缩进被窝,浑身无力。
小别胜新婚,隔壁隔壁,今晚老男人肯定要跟乔公子摸小手,摸大腿,玩顶高高,玩到鸡叫。
“444,好无聊啊。”
电脑没有,电视没有,好不容易有个手机,还被没收,这日子过惨逼。
陈又在枕头上滚脸。
系统机械声音响起,“叮,陈先生要不要点个歌听听?”
“要要要!”陈又激动坐起身子,“来个《双截棍》,先循环播放百遍。”
听着最喜欢歌,他站在床上,打鸡血样甩着枕头唱,“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门外,秦封面部黑。
都快三十,还跟个孩子样。
晚上,秦封是在乔明月那里过,下人们纷纷想,看来还是新不如旧。
新来要卷铺盖走人。
第二天,被打入冷宫陈小主下楼,就接收到好多道同情可怜目光。
他头发乱糟糟,胡子没刮,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憔悴,颓废,自,bao自弃。
乔明月站在钢琴前,把那身休闲衣服换成白西装,就是王子。
“周先生,昨晚睡好吗?”
陈又打哈欠,头上撮毛戳天,精神萎靡,“不怎好。”
乔明月挑眉,“哦?”
陈又屁股坐在沙发上,“做晚上梦。”
乔明月轻笑,“周先生可以在睡前喝杯牛奶。”
陈又也跟他轻笑,“下次试试。”
有悠扬琴声流淌,不愧是有名钢琴家,听着就能让人心情舒畅,浑身放松,在天上飘啊飘。
然后就可以睡觉。
陈又哈欠个接个,他眼睛湿润看过去,乔明月那芊芊玉手,均匀细长,指腹圆润,偏粉,指甲修剪干净,柔软无骨。
往那儿摆,就是艺术品,完全可以切下来当收藏品供着。
陈又把手塞兜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在客厅转悠,发现目标后,就赶紧找个没人角落,咔嚓咔嚓把坑坑洼洼手指甲修修。
他寻思再溜上楼抹点护手霜,硬件差距太大,他都没有勇气再跟人单挑。
王叔神出鬼没,“小周,你……”
陈又嗖地把手背后面,打断他,“别说。”
王叔又开口,“不是,小周啊,你这……”
陈又再次打断,“都知道,真,王叔,你真不用说。”人乔公子手是玉,是鸡爪子,有眼睛都能看出来。
王叔口气说,“这指甲刀是先生剪脚指甲。”
“……”
周挤出笑容,“没事。”
王叔叹气,看来这孩子也是真喜欢先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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