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没怎睡。”
霍时安唇角顿时就压下去,他说风凉话,“哪天是不是会看到条新闻,A大某某老师猝死?”
低着头,手在头发里有下没下拨着。
“有偿。”
霍时安拉长声音哦声,“某某老师猝死原因是爆肝写编程,为赚钱丢小命,可怜可叹。”
嘴角止不住抽搐。
“这是代言款洗发水。”他把手机屏幕转过来,“防脱,也有生发养发效果,要给你邮两瓶?”
扫眼,接着拨头发,“不用,谢谢。”
“跟还客气。”他叠着长腿笑笑,“干脆箱好,反正慢慢用着呗。”
放下手,侧抬头吼句,“行!”
他脚踹在前面座椅上面,“你他妈赚钱不要命,还跟吼?”
往后靠,“就熬个夜。”
“就熬个夜?”
他跟复读机似念两遍,也跟样靠到椅背上面,阖阖眼帘,鼻子里发出声轻笑,“行,熬吧,哪天你挂,就当你是个屁,让你随风散咯。”
用指尖用力掐几下眉心,其实回国后过轻松多,现在都还有点不习惯。
在国外绷得太紧,那才是真拿命在拼。
“每年都有定期检查身体,没什大毛病。”
霍时安凉凉说,“那你真幸运。”
“……”
垂头看看手指,叹口气,“也不是为钱才拼,也喜欢,喜欢编程,很享受那种感觉。”
他眼睑动动,“去国外,梦想都变,以前你跟说你想当米虫。”
脱口而出,“那是说着玩儿。”
“说着玩儿……”
霍时安又复读机样念遍,突然坐起来冲骂,“老子他妈当真,还想着米虫就米虫吧,大不以后努力挣钱,咱俩分以后,老子还为这破事梗好几年!”
他冷笑连连,“现在你轻飘飘来句说着玩儿,你厉害,真厉害。”
大概是被他气着,脸红脖子粗跟他计较起陈年旧帐,“当初是谁老在耳边叽叽歪歪,跟个心酸老大爷似摸着头发问,方淮,你什时候才能长大?他妈头顶心那块毛都快被你摸秃!”
俩气息不稳互瞪彼此,像两只斗败公鸡,你拔把毛,拔你把毛,又丑又狼狈。
谁都没赢。
过去事儿,非要翻出来扯乱七八糟,有意思啊?
没意思。
只会自唾弃想,以前怎那幼稚?怎那白痴?
不知过多久,车里响起霍时安平淡声音,他没继续那个话题,换个,“从来都不接有感情戏剧本,现在手上拍是还人情。”
这解释突如其来,愣怔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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