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晃动
探照灯下，正发生着不同寻常事情：能够看见武装卡车和跑动身影，大声喝令和枪刺闪光。他汽车无人阻拦。在
间木棚边，他发现个士兵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是喝醉
——他宁愿这样去想，但不知怎，他觉得心里发虚。
蘑菇房子就趴在他眼前个小山包上，狭窄窗户缝里透出灯光，房顶下面伸出根形状难看烟囱，指向黑暗旷野。当他在门口下车时，个士兵拦住他去路。这名士兵荷枪实弹，头上却没有帽子，而且身上军装显得很是泥泞。“喂，你要去哪里？”他问。
“让
进去。”斯塔德勒博士不屑顾地命令道。
“你来这里干什
？”
“是罗伯特·斯塔德勒博士。”
“叫乔·布娄，在问你来这里干什，你是新来还是原先就在这里？”
“让进去，你这个蠢货！是罗伯特·斯塔德勒博士！”
说服这名士兵似乎并不是这个名字，而是他语气和说话样子。“是新来，”他说着，将门打开，向里面人喊道，“嗨，麦克，来个老头，你瞧瞧是怎回事。”
在经过混凝土加固简陋而阴暗门厅里，个似乎是军官模样人向他迎上来，但他军装却敞着领口，嘴里放肆地叼着支烟卷儿。
“你是谁？”他喝问道，同时忙不迭地摸向腰里枪套。
“是罗伯特·斯塔德勒博士。”
这个名字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是谁准许你来这里？”
“不需要准许。”
这句话似乎有点效果。那人把嘴里烟卷拿下来。“是谁让你来？”他问话里有丝犹疑。
“能否让同这里指挥官讲话？”斯塔德勒博士不耐烦地要求道。
“指挥官？伙计，你来得太晚。”
“那就叫总工程师来！”
“总什？噢，你是说威利？那没问题，他还在，不过这会儿他刚刚出去办事。”
屋里其他几个人惶然好奇地听着他们谈话，军官把手招，叫来个人——这是个胡子拉碴、平民模样人，肩膀上披件破外套。“你有什事？”他冲斯塔德勒劈头问道。
“有谁能告诉这里技术人员在哪儿？”斯塔德勒博士礼貌问话中俨然有种命令口吻。
那两个人对视眼，像是觉得这个问题与此地无关样。“你是从华盛顿来？”那个平民模样人狐疑地问。
“不是，要告诉你们，和华盛顿那帮家伙已经没关系。”
“哦？”那个人显得高兴起来，“那说，你是人民之友？”
“可以说得上是人民最好朋友，是让他们有这切。”他用手指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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