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汉克！”她惊恐万状地叫
起来。
她觉得听见用力喘息
声音——接着听到
声轻唤，这声音不是疑问，它包含千言万语：“达格妮。”
“汉克，对不起——哦，亲爱，对不起！你还不知道吗？”
“你在哪里，达格妮？”
“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
“你难道不知道
回来……而且还活着？”
“不……不知道。”
“噢，上帝呀！不该打电话，——”
“你这是在说什
？达格妮，你在哪儿？”
“在纽约，你没听广播吗？”
“没有，刚进门。”
“他们没告诉你，要给伊芙小姐回电话？”
“没有。”
“你切还好吗？”
“是问现在吗？”她听见他低声笑。从他所说每个字当中，她听到他没有爆发出来笑声，听到他年轻声音，“你什时候回来？”
“今天上午。”
“达格妮，你去哪儿？”
她没有马上回答。“飞机掉下来，”她说，“摔进山里。被些人搭救，可没办法通知任何人。”
他笑声已经涌出来，“这糟糕吗？”
“哦……哦，你是说摔飞机吗？算不上糟糕，没事，伤得不厉害。”
“那怎会没法和外面联系呢？”
“因为没有……没有联络办法。”
“你怎过这久才回来？”
“……现在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达格妮，你是不是有危险？”
她半带笑意、半带酸楚回答中似乎带着后悔，“没有。”
“你是不是被关起来？”
“不是——还算不上吧。”
“那你应该能早些回来，可你却没有？”
“对——不过能告诉你就这多。”
“你究竟去哪儿，达格妮？”
“咱们现在能不能先不说这个？等到和你见面再讲。”
“当然，不问问题。你就告诉：你现在安全吗？”
“安全？是啊。”
“是说，你是不是遭受过任何永久性损伤或者影响？”
她带着同样不快语气回答说：“损伤——没有，汉克。至于永久性影响，说不好。”
“你今晚还在纽约吗？”
“当然在，……是彻底回来。”
“真？”
“你干吗这问？”
“不知道，想是……因为总也找不到你。”
“现在回来。”
“好，过几个小时就去见你。”他突然停住，似乎无法相信刚才说这句话，“过几个小时。”他坚决地重复句。
“等你。”
“达格妮——”
“嗯？”
他轻轻笑笑，“不，没什，就是想多听听你声音。原谅，是说，不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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