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过她脸上丝毫反应。“你现在对那些离开并消失人们怎看?”他问。
她耸耸肩膀,淡淡笑容里有点无可奈何伤感,坐在他身边地上。“你知道,”她说,“曾经以为是什毁灭者不肯放过他们,逼得他们放弃。但看来并没有。在过去这个月,有时几乎希望他也会来找到,但却没有人来。”
“没有吗?”
“没有。曾经以为他给他们些想象不到理由,使他们背叛自己钟爱切。可这没有必要。知道他们感受,再也不能去责怪他们。不知道是,从这以后,假如他们当中还有人活着话,又是如何生存下来。”
“你觉得你背叛塔格特运输公司吗?”
“不,……觉得如果继续在那里工作话才会背叛它。”
“你会。”
“假如同意为掠夺者效劳,那……那送到他们手里就是内特·塔格特。不能,不能最终把他和成果葬送在掠夺者们手里。”
“对,你不能这样做。你认为这是冷漠无情?你是不是觉得你不如个月前那样热爱铁路呢?”
“想,为能在铁路上再干年,可以献出自己生……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去。”
“那你就明白他们感受,你就明白所有放弃人们所放弃是怎样种爱。”
“弗兰西斯科,”她垂着头,没有看他,问道,“你为什要问十二年前是否会放弃它呢?”
“难道你不知道,此刻正像你样,心里想着是哪个晚上吗?”
“知道……”她低声说着。
“就是放弃德安孔尼亚铜业公司那天晚上。”
她慢慢地将头艰难地抬起看着他。他脸上是她十二年前那个次日清晨所看到过表情:是他严峻脸上看起来却是在微笑表情,是胜利压倒痛苦之后平静表情,是他为自己付出代价,并且认为值得付出而感到自豪表情。
“但你没有放弃它,”她说,“你没有离去,你依然是德安孔尼亚铜业公司总裁,只不过它现在对你全无意义罢。”
“它现在对意义和那天晚上同样重要。”
“那你怎会让它四分五裂呢?”
“达格妮,你比幸运得多。塔格特公司是架精密准确机器,没有你话它就坚持不多久,它不可能让被奴役苦力来管理。他们会替你把它仁慈地毁掉,而你不会看着它去为掠夺者们服务。但铜矿是个简单活儿,德安孔尼亚铜业公司可以在掠夺者和奴隶们手里存在几十年,尽管那是残忍、悲惨和愚蠢——但它会持续下去,并且会帮助他们继续存活。必须亲手把它毁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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