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央,慢慢地环顾着四周。这就是她公寓,是这座城市里那个折磨他两年,令他欲想不敢、欲罢不能地方,那个他曾经无法走进,现在却像主人般随便地不宣而入地方。他在张椅子上坐下,把腿向前伸,而她却站在他面前,简直像是她必须等候他同意才可以坐,而这种等候又给她带来愉悦。
“要不要告诉你,你修那条铁路是干件多漂亮事?”他问。她吃惊地看他眼,他还从未给过她这样赞扬,他语气中敬佩发自内心,但脸上还留着捉弄神情。这令她觉得,他这讲有着她所猜不出目。“整天都在回答关于你、关于那条铁路线合金以及将来问题,就是忙这个,还有数合金订单。这些订单以每小时成千上万吨频率涌进来。那是什时候来着,九个月前?连个回复都没有。现在,不得不把电话关掉,才能不去理那些要亲自和讲话、急等着里尔登合金人。你今天都做什?”
“不知道。只是听艾迪汇报,尽量避开人,尽量去再弄些钢材,好多生产些火车投入到约翰·高尔特铁路上去,因为以前做好运输日程连仅仅这三天累积运输量都应付不。”
“想见你人多得不得,对不对?”
“嗯,是。”
“只要能和你说上句话,他们什代价都愿意付,对不对?”
“……觉得是吧。”
“记者们总是在问你是个什样人。有个地方报小伙子直在说,你是个不起女人,他就算是有机会,也没胆量同你说话。他讲得不错。他们议论并为之颤抖那个前景,将要完全取决于你创造,因为你有他们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勇气。是你力量为他们开辟财富之路,这力量可以抗拒所有人,不用向自己以外任何意志低头。”
她捕捉到自己呼吸中正在下沉喘息:她明白他用意。她站得笔直,双手垂在体侧,神情肃穆,如同是在无所畏惧地承受着什,她站在这样赞美面前,像是在经受侮辱鞭打。
“他们也不断问你问题,是吧?”他身体俯过来,急切地问道,“而且他们看你时候,眼神里带着仰慕,似乎你是站在山巅之上,他们只能远远地仰望,并向你脱帽致敬,对吧?”
“是。”她轻声道。
“他们看着你时,应该是觉得不会有人能接近你、在你面前讲话,或说能沾下你衣角。他们知道这点,也确是如此。他们是很尊敬地来看待你,对吧,对你简直是高山仰止?”
他抓过她胳膊,把她按得跪在地上,将她身体推搡在自己腿前,弯腰去吻她嘴。她无声地像恶作剧般地笑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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