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脸:“嗯,会努力,高中最后年看看自己极限。”
“不过,”宴好纠结地蹙眉,“高三会很忙,班长你要自己复习备考,还要打工,又给补课,会不会太吃力?”
江暮行告诉宴好:“会安排好所有事。”
口吻是沉着冷静,充满力度。
宴好想到江暮行处境,他时间肯定是不够用,要去计算,把轻重缓急分出来,不会耗费在没意义事上面。
“那高三有你给辅导,说不定能考上二本。”
江暮行刚要骑车,闻言就顿住,语不发地转头。
宴好跟他对视,脱口而出道:“班长,你该不会以为能上本吧?”
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都是飘。
“再说。”江暮行骑车走。
宴好脸惊愕,那就是高三会讨论?
江暮行职业素养这高啊。
给人辅导功课,还在乎对方考试成绩。
宴好回过神来就追上江暮行,绕半天,试探地走上正题:“班长,那青橙酒吧里都是帅哥啊。”
江暮行似是知道他猜想:“里面没有别服务,收入是小费跟客人点酒提成。”
宴好余光里,江暮行受伤额角对着他这边,纱布揭开,那道疤痕被发丝藏半露半,多点点野性,不会觉得不和谐。
还是非常帅,最帅。
酒吧里女客人会很喜欢点他吧。
宴好自虐般脑补那画面,手板上铃铛,叮铃铃直响。
江暮行脚撑地停车,低头拿出小铁盒。
宴好松开板铃铛手,掩去眉眼间阴鸷:“班长,你怎吃起含片?”
江暮行捏粒含片丟嘴里:“嗓子疼。”
宴好立刻就问:“着凉吗?”
江暮行收回小铁盒,眼帘半阖:“只是没休息好。”
宴好正要说话,冷不丁地瞥见从路对面过来夏水,眼皮跳跳。
夏水嘴边翘着截棒棒糖棍,满脸都是问号。
宴好眼神示意她先去学校。
夏水做个“ok”手势,临走前还往他身边江暮行那里瞟瞟。
——
宴好松口气,继续把压在心里问题往外抛:“班长,你在酒吧要工作到很晚吗?”
“还行。”江暮行说,“十点下班。”
“那跟晚自习下课时间差不多。”宴好咕哝句,“有晚班吧,从后半夜上到第二天早上?”
“不用。”江暮行说。
宴好看他扶着车把手手臂,略浅小麦色,很紧实,延伸至指尖线条十分好看。
“周连续上七天?”
江暮行瞥他:“周六周日晚上在你那里。”
只是正常补课,宴好却自动调层暧|昧色彩,他耳朵尖发红,轻声嘟囔道:“给忘。”
“周只去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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