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或许她并非表示罢休,而是觉得说这些话,就表示自己已经尽到个妻子责任。
两声敲门声传来。“会是谁呢?”峰子说着朝门口走去。
开门瞬间,她“哎呀”声。但从原位置上看不到来访者身影。
“是加贺先生。”峰子说道。高个加贺从她身后出现。
“哟,”抬头看着朋友脸,原说道,“又是你呀。”
“怎?来给你添乱吗?”
“只是对你把友情看得这重感到意外,吃惊而已。还是说练马警察局很闲?”
“要是因为社会平安,们可以休息,那就好,可惜不是那回事。今天有事要到这附近来调查,顺便就过来。”
“什嘛,顺便吗?这说来,你手上拿着也不是礼品喽?”原看着加贺手说道。这位朋友正提着个小塑料袋。
“嗯,这可不是。这是便当。”
“真行啊。刑警拿着便当去调查。刑警可必须这干。”原笑,笑就感到胸口和侧腹阵疼痛。是肋骨骨折缘故。
“加贺先生,要喝点什吗?”峰子问道。
“不,就不必。”加贺摆摆手,“倒是夫人,你要是有什必须出门办事,就赶紧去办吧。还要在这里稍微待下。”
峰子闻言,止不住地眨着眼睛。
“啊,是吗?可是……”她脸上浮现出犹豫神色,朝丈夫看去。
“没关系。好不容易加贺这说。你也要出去买些东西吧?”
“嗯,这倒也是。”
“你去吧。回来之前要把他留住。虽说他是警察,但现在又没被派任务,就算回警察局晚点也不碍事。”
“怎说这种话!那,你愿意留下来吗?”峰子抬眼看着加贺说道。
“嗯,没关系。”
“对不起,会尽量早回来。”说完,峰子拿起上衣和爱马仕手提包。“说你,用电脑也适可而止吧。医生不也说过对身体不好吗?”
“啊,知道。马上就完事。”
“那就拜托。”峰子对加贺说完,便走出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加贺仍然没有坐下,而是先走到窗边。
“到十五层高度,景色真是不错。而且又是在这样豪华单间,就算在此长期卧床也不冤枉。”
“不管多好景色,身子动不,连看都看不到。从今天早上开始肛门就痒得不得,可缠着绷带又挠不。这份苦头你肯定是不知道。”
原话让加贺哧哧地笑起来,他边笑边往回走,在病床旁边椅子上坐下。
“那,怎样?还好吗?”说这句话时,他笑意完全消失。
“看来暂时是动不。但好像可以走路。”
“刚才问过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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