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如此。”忠昭像是总结似说,说完看看贵子,“就这件事,去把西服拿来吧。”
“知道。”贵子点点头,又开口道。“那个,也想出去趟。”
“去哪儿?”忠昭用锐利目光望着她。
“买东西……想给秋穗买件衣服,她说没有郊游穿衣服。”
“今天不去不行吗?”
“明天、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
“今天就算。”忠昭把茶喝光,站起来。
般,丈夫要是这说,她再说什都没用,贵子沉默着。三个工人心情可能由因此受到影响,他们急忙把嘴里东西咽下,起身重新投入工作。
不到3点半,忠昭开车出去。他穿着灰色西服,很少见地打上领带,提着个运动包。
他前脚刚出门,贵子就做起外出准备。她到达地铁月岛站时,刚好是下午4点。
只要7点半之前赶回去就行——她心里这想。
但是这天晚上,贵子到家时已经快8点。上五年圾秋穗和上三年圾光太正融洽地看着电视,忠昭还没有回来。她把从超市买来蔬菜取出来,开始准备晚饭。
“这晚,爸爸还不回来啊?”秋穗边吃猪排边说。
“是呀,”贵子应声,目光投向电视旁边台钟,已经8点半。
时针指向11点时,忠昭还是没回来。她给他手机打过很多次电话,总是无人接听。
贵子哄两个孩子睡着,自己坐在客厅里等。电视里新闻播音员表情凝重地报道着北朝鲜核问题,但她什也听不进去。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她猛回头,发现秋穗穿着睡衣站在那里。
“怎?快回去睡觉,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她用母亲才有语气命令道。
“爸爸还没回来吗?”
“他工作还没完,回来得晚。不用担心,赶紧睡吧。”
但是女儿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贵子注意到这点,语气变得温和:“怎?”
“爸爸他……不会有事吧?”
“你这话是什意思?”
“昨天晚上,看到奇怪东西。”
“奇怪东西?”贵子眉头皱起来,“你指是什?”
秋穗把脸抬起来,脸色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苍白。
“鬼火……”
呃?贵子吃惊,“你说什?”
“鬼火。”秋穗声音比刚才清晰许多。
“鬼火?在什地方看到?”
“在工厂,”秋穗说,“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爸爸还在工厂里,偷偷看眼,爸爸坐在黑暗里,刚想问他在做什,突然飞出团鬼火……”
“不会吧?!是不是你爸爸在烧什东西呢?”
秋穗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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