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腻歪到
块，觉得……挺烦
。”
“哦，”梁思喆笑笑，“那跟
起呢？”
“跟你起啊，唉，”曹烨叹口气，自嫌弃道，“以前怎
没发现自己这腻歪呢……”
梁思喆看着他笑出声。
“别只聊啊，”曹烨看着他，“梁思喆，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
梁思喆想
想：“从蓝宴吧。”
“那早？”曹烨微微惊讶，“你不是说你当时在浴室那什时候，没想？”
“嗯，那会儿还没有，再晚些吧。”
夜色静谧，气氛刚刚好，梁思喆从不对任何人剖析自己，媒体曾派出最擅长挖掘人心记者，试图从他言语里窥得片刻真心，但都以失败告终。他习惯说出话真假掺半，在生活里隐藏自己情绪，然后在戏里借角色爆发出来，那是他自保护方式，但现在曹烨问起来，他便点点地说给他听：“也没有哪个具体节点吧，而且，当时也没意识到那是喜欢。”
“那是什时候意识到？”曹烨又问。他心想自己真是贪得无厌，知道梁思喆爱他，还想知道梁思喆如何爱他，还有从什时候开始爱他。
“刚演《十三天》剧组那会儿，”梁思喆语速缓慢地回忆道，“戏里小满喜欢彭胭，当时演不出那感觉，你爸问谈过恋爱吗，说没有，他说演员怎能没谈过恋爱呢，然后就把编剧周茹老师叫过来，让她跟讲喜欢个人是怎回事儿，讲完之后就想，哦，好像有点喜欢曹烨。”
梁思喆还记得那想法冒出来瞬间，他有些发怔地想着他跟曹烨相处片段，周茹问他怎，他回过神说没事，继而觉得有些荒唐，自己怎会喜欢个同性？
但他从没喜欢过谁，对曹烨感情最接近周茹口中喜欢，他便把那情绪放大，投射到戏里，变成小满对彭胭感情萌芽，这才逐渐进入真正小满，步步入戏。
“再后来入圈，形形色色人都见个遍，同性恋根本就不是什稀罕事儿，慢慢就接受……哦，是真喜欢曹烨。”
曹烨觉得听梁思喆说话会上瘾，尤其是现在，梁思喆在说这些年他是如何爱他，他听隅，便还想听更多：“那你有没有想过跟在起会是什样子？”
他对自己没什信心，怕比不上梁思喆想象，会让梁思喆失望。
但梁思喆说：“没有。”
曹烨不信：“怎会没有？”
“真没有。”
见曹烨脸不信地看自己，梁思喆笑笑：“你真想听啊？怕吓到你。”
“怎会？没那脆弱。”
“行吧，”梁思喆说，“那你介不介意再抽支烟？”
“不是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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